宁齐澜斜斜的睨了她一眼,“果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眼神,她想说,有种不拿这个作威胁。
反正最后,那条可怜的小内内是保住了。
宁齐澜也履约,给她搭上了毯子,顺带……擦了擦血迹。
嗯,又吃了豆腐。
蓝芷烟脸上的红潮褪下后,又回归了那副老行家的模样,对于这种不轻不重的撩拨,以紧闭眼,过去。
大厅的大笨钟摇晃,发出“咚咚”几声,此时,正是半夜十二点。
宁齐澜问她,“你在这睡还是去你自己的房间?”
“如果……我能动的话。”
“嗤——”宁齐澜被她逗笑了,“想要我抱你上去就直说,这么婉转做什么?”
“嘿,不是,你中邪了,咋没两句就开始怼我嘞!”蓝芷烟气的牙痒痒,偏生又不能跳起来打他,只能用一对眸子瞪。
“你猜。”
“……”猜你妹啊猜!
宁齐澜还是将她很轻松的抱起来了,当然,毯子也裹的好好的。
打开门,蓝芷烟注意到大厅还有人,而地上的尸体也被处理好了。
她心思百转,联系到她昏迷是,分明还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
是谁……
能有处理这么多尸体的手段?
既然已经说好了留下,这回,蓝芷烟也不矫情了,由着他,再说,他说的某些方面也是事实。
她身边,真的不能一个人也没有。
与其再花时间了解一个人,不如就就近取人……
宁齐澜把她放在床上后,摸了摸她的额头,“不错,没发烧。”
“……”她怎么有一种他脱她裤子就是为了让她发烧感冒的奇怪感觉?
不待她屡清楚,宁齐澜又问,“你这里有没有男人的衣服?”
“呃……好像,有,前几天……自己塞进包里,在右边的衣柜。”说的断断续续,无非是又想到偷溜这件事的连锁反应。
“看来你也晓得我会来,特意带上了。”
“……能不能恢复一下正常啊爷,你的高冷你的矜持呢?”
“啧,我要是太矜持了,你能主动怕我床?”
“谁爬你床了?”
“就忘了?三个月前,喜来登酒店,总统套房,浴室,瓷砖地板,四面镜子,你狠狠的……蹂躏了一个男人。”
“……”握了根草。
“你没事记那么清楚做什么?”蓝芷烟咬了下舌尖,“意外嘛!”
“是啊,”宁齐澜低下头,凑近,在她唇畔上啄了口,“初次能不记清楚点吗,我还记得,哪天你还叫了……”
“滚去洗澡!别让老娘看见你!次奥!”恼羞成怒,出言大骂。
男人这回,真的走了,哦,不,是钻进浴室洗澡。
嗯,秋天里的冷水澡。
------题外话------
烟烟道行不够啊!
爷,叫你瞎撩,冷水澡洗的舒服吧?
某君加一句,昨天上传时间调错了,所以晚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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