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崇书怒火中烧。
他和阮韵因为彼此性格都很强势,在婚后也曾产生过摩擦,不然他也不会一气之下找到了“温柔”的陶琴。
然而这女人贤淑的外表下,却是一颗满怀算计的心。
得知自己的亲骨肉被阮韵害死,他恼怒之际喊出了离婚。
向来强势的女人终于顺从,一声不吭地签了离婚书,头也不回地走了。
离婚那一年,乔崇书说过自己绝不会后悔。
可在父亲临终前问他时,他才发现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将那句话收回。
比起阮韵,陶琴相差甚远,哪怕她极尽可能地去学,但依旧不及人皮毛。
从那以后,他就不想再看到陶琴那张假意温柔的脸孔,若不是为了尽孝,就连一月一次的家庭聚餐他都不想出现。
如今知晓当初所谓的流产,不过是陷害的手段,压抑多年的情绪就再也忍不住。
对上他通红的眼,陶琴惊惧之余,心底不禁凄凉。
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丈夫,可到头来人非但不感激她的付出,还对她怒目而相。
撑着地站起身,陶琴不再遮掩面上的红肿:“还要打我是么?好,你打,堂堂乔氏总裁的父亲对妻子大打出手,这样的新闻传出去,后果会是怎么样,不用我提醒你吧?”
被威胁的乔崇书气急败坏,直接从花瓶里抽出几根装饰用的梅枝,乔术达忙上前拦住:“大哥,泽煜一个人操办公司不容易,你就别给他添乱了!”
“无妨。”乔泽煜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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