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说来奇怪,阿元应当也给女侠说过,十八年前我们村子来了个道士,我们当时很尊重他,谁知道那个道士身上患着天花,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瘟疫,”
“原本我们不知道这件事,村子里的人也都热情好客,见他是修仙界来的人,急忙都接待他。他也是个能说会道的,在这里停留的几天几乎把所有人的家门都串遍了,结果没想到他就在串门的时候,把身上的瘟疫传染给了其他人。”
“等他走了之后,我们村子里的大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我曾经也因为这件事去几十里开外的县城问过,为何我们这些当年的孩子没事,大夫告诉我说有些病情就是不感染孩童,估计我们幸运吧,所以等到各位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我们村子的这副情景。”
他这番说辞天衣无缝,可徽音听着总觉得哪里奇怪。
他所有的话都好像提前准备好了一样,不像在重复过往,而像在念稿子。
也或许是因为早就在记忆里回忆了许多遍,才在说起的时候如此顺畅。
可若是这样,就正好与阿元昨天夜里的说辞背道而驰。
“那你们可否知道遥道族?”她不甘心的再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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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道族?我没听说过。”村长不明所以的摇摇头,“那是什么罕见的族群吗?”
她看着他茫然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无奈的摇摇头,“没事了。”
看这种情况,多半也问不出什么。
她想不明白,昨天晚上明明阿元和她说起过,村长应当知道十八年前事的过往,可今天村长却一无所知,且说辞和阿元完全不同。
她该相信谁?
村长见二人没有继续问他的意思,搓搓手问,“那若是没事了,我就先去召集大家给几位做个早饭?”
一旁的昭渊热情的开口,“这多不好意思啊,村长,原本我们来是想和你道谢的,我们时间紧急这就要走了。还要感谢你的款待,这真是我这两天过得最舒坦的一夜。”筚趣阁
“哎呦大侠们跟我客气什么,再着急也得吃完这顿饭再走啊,我这就去招呼,很快的!你们千万别走啊。”
村长边说边小跑离开,不给昭渊一点拒绝的时间。
他前脚刚走,昭渊就拍了拍失神的徽音,“想什么呢,一脸深沉的,我怎么觉得这次回来看你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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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一样?”她心不在焉的问,脑海里还在思考两人的说辞。
“没以前高兴了,以前没心没肺的,现在不一样了,跟个闷葫芦一样,什么话都憋自己心里。”
徽音扫他一眼,“要不然呢,我还能和你这个大喇叭说?”
“哎,你怎么不能和我说啊,我什么时候又成大喇叭了?”
“不和你说又怎么样?”
她看了一眼爷爷屋中紧闭的房门,心中知晓也问不出什么,且她现在心情复杂。
正当她打算离开的时候,耳边再次传来一声轻响,来自堂屋。
春子从堂屋里走了出来,双眼迷糊,看样子也是刚醒。
她一脚踏出堂屋就看到院子角落里的二人,惊奇道,“二位怎么站在这里?是来寻找我的?实在对不住,我一睡觉就熟得很,一点没听到动静!”
徽音心中升起一个主意---或许可以问问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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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我只是想问春子姑娘一件事,不知春子姑娘知不知道。”
“什么事?你说吧女侠,我要是知道定然都告诉你!”
“倒也不是大事,只是我刚才听说,阿元和爷爷曾经头脑受了一些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