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啊,敢擅闯安乐亭,不知这怀媱哪里来的底气。
“徽音!”怀媱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直接怒斥徽音的名字,“你把沉时弄哪去了,你为何不看好他!”
她自从见过怀榆后,怀榆说她心性嘈杂,于是让她在庭院里静养,给她制造安静的环境,没让任何人来伺候。
所以她的消息也比常人慢的多,在得知沉时被邪祟掳走的消息时,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今日。
昭渊开玩笑似的道,“怀媱,身为月门掌门之女,你这样对待徽音长老,未免有些破坏规矩吧?”
“规矩?”她冷笑,“这个女人也配让我跟她提规矩?她算个什么东西!”
徽音眯着眼,静静地朝她走去,“怀媱,我以往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不和你一般见识,我也自认带你下山是我做的不对,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你,为何你还---蹬鼻子上脸呢?”
她刻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
反正如今怀媱已经将她视作敌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她也不必给怀媱留面子了。
怀媱握紧自己来时带的长剑,“你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也配这么说我!以前若不是我爹收留你,你现在只是三界中最低等的人族,怎么配在月门享受如此大的尊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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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渊走到徽音身后,皱眉道,“怀媱,话不要说的太过分,我们看你是一个小辈不与你一般计较,但你也不要说出这番话丢你爹的面子。”
“呵,”怀媱冷眼看他,“我在和她说话,有你插嘴的份么?你们凭什么一个又一个通通都维护她?还有,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寄居在安乐亭年长一些的徒弟,常年不回来一次,有什么资格评判我?”
昭渊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那你呢,仗着自己是掌门的养女,就自以为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是么?”
他刻意加重了“养女”二字。
果不其然,怀媱被戳中痛意,顿时脸色一变,一把抽出长剑指向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许久没有开口的徽音一把拍向她的手腕,拍掉她手中的剑,“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想撒泼就撒泼?”
“怀媱,我警告你,你爹是月门长老,月门以悬壶济世在三界站稳脚跟,跟人族自始至终分不开关系,你藐视人族,是在将自己自取灭亡。”
她盯着怀媱,一字一句道,“还有,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经也是人族。”
怀媱压在心底的火意愈发明显,“我不是!”
“你不是?那你是什么?魉族?”徽音冷然一笑,“你不能因为在月门呆的久了,就忘了自己来自何处,若是如此,我认为人界有句话很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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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怀媱的敌视中,盯着怀媱一字一句的说,“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身后骤然响起一阵刻意压低的笑声,来自昭渊。
徽音也勾唇一笑。
“你...你...”怀媱就算再妒恨,但也毕竟只是个十几岁涉世未深的姑娘,跟徽音和昭渊经历了许多风霜的人没办法比,轻而易举就被激起了情绪。
她眼看着徽音的笑意,心中只觉得自己被二人瞧不起,压抑在心底深处的火气越来越盛。
她的思绪逐渐被吞噬,握剑柄的手都颤抖不止,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杀了徽音,杀了徽音!
只要杀了徽音,沉时就是她的,再也没人敢瞧不起她!
终于,理智的弦崩断,怒火最终将思绪全部吞噬。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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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冷风吹过,长剑骤然划过徽音的长发。
所幸她躲得及时,否则定然会被削断脖子。
这一剑充斥了灵力,怀媱是下了死手的。
可就在那一刹那,她看着怀媱,双瞳骤然瞪大,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