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冷寂,外面的一切看的并不是真切,但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门前院子里,正立着一个...蜘蛛精?!
不对,这蜘蛛精怎么周身散发出污气?
等等,蜘蛛精的脖颈好像被一个男人掐住了,那男人的身影好熟悉...沉时!
幸好被沉时发现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麻烦!
这邪祟是怎么敢潜入月门的,也太胆大妄为了!
眼看着手中邪祟即将奄奄一息,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动静,沉时转过头,正好与从睡梦中醒来的徽音对视。
他在看到她震撼中夹杂着疑惑的目光时,手中力道松了些,却让原本只剩下半条命的邪祟混沌的思绪逐渐清明,硬生生从奄奄一息中回过神来,半睁着眼虚弱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它挣扎着喘了几口气,等好一些后,不断扭动身体,试图从面前这个牵制住他的男人手中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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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胆敢这么对我,以往从没有人能凭借双手困住我...”
沉时懒得回答它,而是看着不远处的徽音,轻声问道,“醒了?”
“嗯,”她指指蜘蛛精,“这是怎么回事?”
“夜间擅闯,不必担心,我自会处置好。”
邪祟听着二人的谈话,感觉自己在他们口中仿佛像个小喽啰一样,顿时怒火更盛。
它牙齿都快咬碎,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变幻出一把黑色带着污气的短刃,藏在离沉时最近的手臂中握着,因为短刃也是黑色,在夜色中看不出来。
徽音这时候不太可能安心,握紧手中软骨鞭,刚打算说些什么,突然看到那团污气扬起一个尖锐的东西,大吼一声准备朝沉时心脏刺入。
“一个区区月门小徒,也敢在爷爷我头上作威作福,看我不要你的狗命!”
眼看着短刃即将刺入沉时的身体,徽音惊恐,瞬间瞪大双眼,大喊道,“小心!”
与此同时,她迅速上前几步,扬起软骨鞭问稳准狠绕过沉时,用力朝那污气抽去,鞭子上倾注了她所有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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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骨鞭稳当落下,邪祟被抽的身体都迸发出白色火苗,显然受到了重创,疼的哀嚎一声,倒地痛叫不止。
“啊---啊---好疼---”
沉时早已经在邪祟有动静的刹那察觉到,也做好了足够的准备。
但他没想到,关键时候她竟然能反应那么迅速的出手救他。
徽音一鞭子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短暂的无力片刻,扫了地上的邪祟一眼,转身又担忧的上下仔细打量沉时一遍,“没事吧?”
“无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悬着的心放下大半,转过头准备找邪祟算账,“谁派你来的,说!”
“......”邪祟只剩一口气,眼看着自己必死无疑,死死的盯着徽音,竟然诡异的笑出声,“我偏偏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眼下它死已经成为一个定局,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徽音皱眉,扬起手中鞭子,“那我就送给你个痛快的,让你好好下去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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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上的灵力十分充足,在夜色中都迸发出光电般的亮。
在落下的瞬间,她隐约听到邪祟说了一句,“既然爷爷必死无疑,那爷爷也给你个惊喜。”
似乎在黑暗中,一个不知什么的东西从她耳边擦过,但她一心都扑在面前的邪祟身上,没注意到。
鞭子落下发出一声巨响,地上的邪祟闷哼一声,震得地都一颤。
在不断的哀嚎中,邪祟逐渐消散。
然而它刚才握在手中的短刃却不知去向。
一鞭致命,邪祟消散,只留下了一把长矛证明它刚刚来过。
徽音心中解气,正准备拿起那把断了的长矛,身后却在此时传来沉时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