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渡绷紧唇开口,再次质问,“你过去三年为何不在?如今突然说出这种话,不觉得太过冒失了么?”
他直勾勾的盯着昭渊,“还有,你在说出这番话时,考虑过她的感受么?”
一旁一直看热闹的浮尘诧异,“云渡,你这是...在为徽音说话?”
“没有,”云渡温和的俊脸上满是严肃,“我只是觉得,这样并不合适。”
浮尘翻了个白眼。
还说不是维护,这一个个字,明明白白都是对徽音的维护。
浮尘想不明白月门的人是怎么回事,上到云渡,下到弟子,以前比他都讨厌徽音,这三年来却一个个都跟换了个人一样,想尽办法维护她。
那个徽音有哪好的,值得这么多人为她说话,他怎么没看出来?
昭渊也从容不迫的回视云渡,心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对视他的神色颇为复杂,唇角却扬起没有感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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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渡阁主放心,我过去三年离开是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我师父,并不是弃她不顾。且像她这种性子你也知道的,我越是拘着她,她越是厌烦,与其如此,还不如给她一些放松的时间,但现在时间已到,我也该证实与她的关系了。”
“那你以为,你们的感情在这三年的不联络中还在么?她看起来想法和你完全不同。”
昭渊轻笑一声,“我和她是打娘胎里就认识的,你放心吧,我们这些年的感情,不会因为这短短的三年就没了。”
云渡没有接话,只是那么静静地盯着他,漆黑的瞳孔里隐匿着波涛汹涌。
昭渊同样气势逼人。
两个男人之间的氛围越发紧张,别说怀榆,就连一向慢根筋的浮尘都感觉到了。
云渡握紧衣袖下的手,攥的青筋暴起,“你凭什么以为她能等你三年,若是在这其中,她遇到了其他男人呢。”
昭渊脸色不明显一变,突然觉得面前的云渡有些碍眼,将刚才的异常隐约汇成了一个猜测---
难道云渡对徽音生了情意,徽音同样也是?
“这不劳烦阁主操心,我与她是从小定下的亲事,且这些年大家也都知道的,虽然不知是哪个男人这么不知羞耻,不顾我们的婚约勾搭徽音,但身为一个男人,这点宽宏大量我还是有的,我可以原谅徽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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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让身为旁观者的另外两人哑口无言。
浮尘深吸一口气,半晌才竖起一个大拇指,“昭渊师弟,你想的真开。”
“没办法,谁让我喜欢的是一个非比寻常的女子呢,”昭渊笑笑,挑眉问云渡,“你说呢,云渡阁主?”
云渡脖颈因为忍耐,青筋都隐隐浮现,“你以什么身份,在说这些?”
昭渊不紧不慢的回问,“那不知道云渡阁主又是以什么身份,在问我这些呢?”
两人之间无形的硝烟传到一旁二人的面前,浮尘不动声色的走到怀榆身旁,压低声音问,“掌门,你是否觉得今日的云渡不太对?”
以前的云渡是整个月门清心寡欲的代表,对人谦逊有礼,对事态度认真,对徽音也坚定不移的厌恶。
怎么下了一趟山之后一切都变了,回来对那个女人态度好也就罢了,怎么对昭渊也...带着刺?
昭渊似乎没有哪里惹到他吧?
怀榆隐约想到了什么,咳嗽一声,“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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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话传入云渡耳中,他绷紧唇没有多言,冷眼扫一眼昭渊,和剩下二人告别后转身离开神明堂。
昭渊也不在意,整理了一下衣摆,等他离开后又和怀榆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这才笑着告辞离开。
怀榆望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面露难色,“徽音接下来恐怕有麻烦了。”
被这几个男人纠缠,她以后的一段时间,恐怕要废不少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