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眼看着沉时觅得良缘,她也为他高兴。
就像世界的另一角,有一个和她相像的人,与她有了截然不同的命运,让她觉得这世间是有些盼头的。
只是江湖路远,虽然说着有缘再见,但能否再见一面,怕是比登天还难数倍。
“再见了,二位。”
她失神的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轻声道别。
简单的一句话轻飘飘的散入风中,随风消逝。
......
徽音越过屏台,走到沉时身旁,和他并肩而行,还不停的看他几眼,脸上是洋溢的幸福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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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有东西?”他挑眉。
“没有。”她摇摇头,笑道,“就是想看看你。”
沉时知晓她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问道,“她刚才和你说了什么?”
他口中的“她”说的是江雪,只不过他从头到尾都没记住江雪的名字。
或者说,他不屑于记任何名字。
“她说...”徽音故意停顿了一下,在他微微一变的脸色中,凑近他道,“希望我们能一直在一起”
沉时沉默了刹那,随即低声道,“嗯,会的。”
同时,他的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热火。
被人祝福的感觉,很不错。
两人不出片刻就到了前庭中,弟子们已经收拾好东西,正在提着包裹等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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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徽音二人,她们没有再留下去的道理,和府中各位家丁告别后,就踏上了回月门的路程,一行人浩浩荡荡。
江雪原本专门派老席为他们安排了几个华丽的轿子,用来歇息时候用,可云渡直接拒绝,声称耽误进程。
江雪无奈,但不敢耽误他们,也只能作罢。
于是赤密城中就能看到一群白衣男女穿梭在赤密大街,整座城池的百姓们都从家中出来夹道欢迎,呼声震天响。
有的受她们恩惠的城民热情至极,给她们塞了不少自家珍贵的好东西。
“月门真是不可多得的门派,门下弟子个个以救人为己任,誓死保护我们,老朽此生甚是敬佩!”
“就是就是,以前我只信自己,谁都不拜,以后我就拜月门!”
“我也是,月门若是有事,各位恩人尽管开口,我等定当义不容辞!”
“......”
呼声一声比一声高,其中徽音的崇拜者最多,几乎她的名字一直未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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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媱远远走在一行队伍最后方,仇视着最前方的徽音,心中愤懑不平。
这群人真是瞎了眼,那个女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说了几句场面话,她们就对她如此感恩戴德,一群愚蠢的人。
可笑,那些场面话谁不会说,她能比那个女人说的更漂亮。
路边的一个小童将面前怀媱的神态收入眼中,吓得握紧对身后大人的手,怯生生的说,“阿娘,这个姨姨好吓人啊,我有点害怕。”
这句话清楚的落入怀媱的耳中,她一记眼刀扫去,让小童顿时吓得不敢说话,眼泪在眼眶打转。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小童才抽泣着哭出声来,“姨姨好吓人,姨姨好吓人啊,阿娘...”
一直关注着徽音云渡等人的大人看到自己的孩子哭,有些不明所以,只能将小童抱起来耐心的哄。
赤密到安淮的距离不远,等到一行人到达安淮后,其他弟子在之前休息的客栈等待,沉时和云渡一起向现任城主询问安淮最新情况。
段京辞为徽音带路,到伽雪衣死去的地方。
那是一座荒地,四周一片枯土,寸草不生,只屹立着一个木头雕刻的墓碑。
密码
墓碑上只有五个简单的字---伽雪衣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