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严心莫名其妙的转头看向那个中年人:“石叔,他是什么意思?”
老石脸色铁青的道:“术道规矩,别人的局,术士不能说。就算看见他做错了,也得隐晦的提醒,这样直接说出来就是在跟对放结仇。”
“那他们……”张严心的话说到了一半就没法再往下说了——刚才小糖是在跟我说话,而且声音压得很低,并没在雇主面前直接开口,没犯术道的规矩。反倒是陶远在一旁挑衅。
张严心也只能强行压住了怒火。
我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今晚应该会有事发生,我们就在这家等着。”
我们想在这家里过夜总得经过主人的同意,我们跟张严心他们动手的时候,王长海就一直躲在屋里没有出现,直到陈绍元进屋喊人,他才走了过来。
王长海给我的第一个印象就是个经过场面的人,我跟对方握了握手:“你那几条鱼是哪儿买的?”
“从看水库的老刘头手里弄的。”王长海道:“红鲤子不太好找,我年初的时候,就跟他打过招呼,让他遇上红鲤子就给我养着,等到年底我去找他取,我就是从他手里拿的鱼。至于,他在哪儿抓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转头看了看张严心,后者说道:“我已经派人过去了,很快就能有消息。”
我再次问道:“你家那口缸是从哪儿弄的?”
王长海道:“这口缸可有些年头了,它岁数跟我差不多大,我早就想把这缸扔了,我妈非得要留着,我怎么说都不行,这缸放在屋里都有些年头不装水了。”
我心里微微一动:“老太太在么?我想问问她水缸的事儿。”
王长海犹豫了一下:“几位这边来吧!我弟死了之后,我妈受了刺|激,现在都有点认不出人了。”
老王太太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严重,躺在炕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天棚,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着:“二儿,二儿,我的二儿怎么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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