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子衍，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让她觉得自己这是在作死了。
至于那个署名状，应该就是所谓的协议、合同什么的吧。
好女言出，驷马难追，她顾念念可不能怂。
想到这，她拍了拍胸脯，道：“我可以的。”
她突然想起云澈叫她走后门的事，不禁面上一笑，脱口而出：“再说了，我这不是还有你这个天才师傅嘛，我不懂的你可以教我嘛，就像之前那样，这不叫作弊吧？”
她眼里似乎是闪着星光，他一时间都看呆了，良久，眉眼弯弯的笑了，这才是他认识的顾念念，这样鬼灵精怪的顾念念，总是能够带给人快乐，给人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
“好，我教你。”
“那你可不许嫌我悟性低哦。”顾念念打趣道。
“放心吧，没有笨学生，只有坏师傅。”子衍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好不容易捋直的头发又弄乱了。
顾念念撅起嘴抗议：“干嘛老揉我头发。”
某人云淡风轻道：“手感好。”
“这不公平，我也要摸摸你的头发。”顾念念叫嚣着要去揉子衍的头发，可无奈两人的身高实在是差距太大，她怎么也够不着子衍的脑袋。
他见状微笑着摇头，叹了一口气，主动将身子低了下来，道：“揉吧。”
语气间是满满的宠溺，顾念念觉得自己像是被泡在蜜罐子里了，甜得她掉牙。
“好呀。”她嘻嘻一笑，伸出小手在子衍的头顶揉着，果然是软绵绵的触感，一边揉还一边加重力气，直到觉得他的头发和她一样乱时，这才停下手来，满意的拍了拍手，道：“搞定！”
要乱就一起乱，怎么能光她一个人毁形象呢？
“念念。”子衍突然沉声叫了她的名字，他的声音似乎是刻意压低了，在这狭小的空间中，磁性满满，带着些蛊惑人心的力量。
她不自觉的应了一声。
“你知道，男人的头顶摸不得吗？”
顾念念愣住了。
这……是不是和老虎头摸不得是一样的道理？
她顿了顿，打算装蒙，道：“不知道。”
随即传来“噗嗤”的一声笑，子衍好笑道：“逗你的，看你那个表情，不会还真的以为我要怎么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