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今天的龙泉镇阳光很明媚,老头被初升的最辣的射的焉巴心焉巴,用手顶着辣阳,一挪一挪地带着游谦在茶铺喝了整整八大碗茶水,才把出窍的心神回归,整个邹了的脸来了生机。
但是在茶铺游谦却只能坐在地上,用自己的破碗喝茶,谁让他现在是穿的又破又脏的乞丐呢,双腿盘膝坐在地上,悠然自得的喝早茶啊,比老头子都还舒畅,游谦细看老头白发苍苍,脸上皱纹的丝路很多,眼睛以下的丝路却是纵生,整块脸都被紧绷着拉长,游谦眼睛一挤,感觉这是一个狠人。
“唉,你怎么有长凳不做,偏偏喜欢坐在地上呢!”老头抹着嘴巴,眼睛一瞟才注意到他是盘在地上的,“快快起来,坐这里。”老头伸出手就要扶游谦起来,游谦赶紧摆摆手推脱,“老先生,谢谢你了,这是龙泉镇的规矩,不能不能…”游谦眼神四处扫视,生怕茶铺里面的老板过来赶他走。
“哦,规矩,”老头抬头一想,自然明白事理,便没有说什么,此时茶铺老板正在盯着他这一桌呢,还是赶紧走人的好,“老板,不用找了。”多给的就算是老板给他这个外来人的面子钱。
“走…”老头伸着懒腰,慢慢吞吞的出了龙泉镇,路上经过了天龙山,在山脚多了一座坟墓。
“嘿,死人了,”游谦一把凑过去看了一个清楚,“死的是叫王力,这写的字还有墨香味呢,土头也挺新,应该是刚刚埋的人。”游谦细心看了这坟的蛛丝马迹。
老头视而不见,低着头自顾自己的走去,似乎对这些丧喜娶嫁一点都不感兴趣,游谦不知道他是没有看见,还是没有听见,追上去对着老头的耳朵说:“老先生死人了,你看见没有?”
“嗯,人死不能复生!”老头点点头便继续走,就说话时连眼睛都没有看游谦一眼,气的游谦满脸难受,心里纳闷了,小声骂道:“这老头怎么不问问死的是谁,是什么时候死的,真是没劲,果然人老了就不中用了!”游谦无奈的摇摇头。
“小子,你嘀咕什么呢?”老头突然崩出一句话来,吓得游谦一惊,眼睛正在瞪着他呢,“小子,老头早看明白了,不用你来说,人老了眼睛还亮,耳朵也还能听见,不用你费心!”
游谦愣住了,这老头果然是一个狠角色,本事大着呢,吓的浑身一阵一阵的难受。
老头不知不觉也走远了,游谦在哪里自己想半天,“走啊,你不去青山派了?”老头扭头神气的瞟了一眼,游谦立马追赶上来,通过刚刚的经历他现在可不敢怠慢,“来了来了…”游谦忍着痛,那受伤才刚刚好的那只脚跑起来实在不舒服,还没有好利索呢。
路上老头搂着他,跟他聊起了天,“小子你也不叫我什么老先生,我就是一个老头,叫我老头就好。”老头笑眯眯的看着他,游谦下意识的扬起头往后退,“不敢不敢!”
“唉,没事的,我老头人老了还中用,不怕别人欺负,”老头说的开玩笑似的,游谦却感觉这是危言耸听,不敢相信。
“小子你要去青山派,你去那里干什么呢?”老头迟疑的看着他,这才是重点,游谦鼓起脸来装笑对他十分害怕,“学武功,”短短三个字,说得十分谨慎小心。
“哦,可以可以。”老头点头称好,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知道这小子要练习武功,老头十有八九已经知道他们的目的了,不想再问这些自己已经知道的无聊话题,引着他朝青山派走去。
有人是练习武功是为了行侠仗义,有人练习武功是为了有尊严,有朝一日成为人上人,有人练习武功是为了权财,总之做什么都得有目的性。
提起目的性不得不摆出龙泉镇附近的一个刘家镇,镇上的人们做事那就目的性很强,整天疯狂地开矿,整个人黑漆漆的,为的是山肚子里面的金矿,发财大门谁愿意在门口守着,即使在门口守着那也是守金矿,而此时的刘大家族里面,却为了一人学武的事情争吵。
刘大志黑脸黄牙的站在刘氏家堂前面,刘二龙被罚跪在地上,面对了列祖列宗,“二龙,你必须去练就一身本事,不练武不成大器,练武是最好的人生出路,你不练武你要干什么?”刘大志生气的骂道。
刘二龙现在成了和尚,脾气仍旧不减当年,都是娇生惯养惯的,“练武?”刘二龙从地上叫着站起来,林母脸皮麻木的看着他和他老爹对峙,“老爹,虽然说练武是人生最好的出路,但是不练武也还有其他的出路,不是说不练武就没有出路了,是不是娘?”刘二龙狡猾的辩解着,向坐在一边的林母投起眼神,希望得到她的支持,不要让他去练武,练武很累的,他这种富家公子是吃不起这种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