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段正阳来接我都是在车里等,我结婚也没请同事,平时更不会和同事主动聊家里的事,所以童诗蕾说到这些,我很警惕,尤其说段正阳的性情,他性情确实好,温和有礼,只是童诗蕾是怎么知道的?还有,她突然跑来劝我不要离婚想干嘛?她怎么知道我想离婚?这个决定是昨天晚上才有的。
童诗蕾被我问得一愣,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尴尬地笑笑说:“我……看过你电脑里的照片,性情嘛,相由心生,你老公那个相貌一看就是个老好人,你不会生气吧?我不是故意看的,就是有一次你那个文件打开放在那里,我正好看到了。”
“没事,不过你想多了,没有你说的这回事,别瞎担心了,赶紧工作吧。”童诗蕾的解释说得过去,不过我不信。
童诗蕾笑笑:“没有就好,看你天天心情不好,我也跟着瞎着急,嘿嘿。”
黄通似乎知道不少关于段正阳家里的事,童诗蕾也知道就不足为奇了,只是她的热心让人起疑。
上次找黄通帮我查段正阳家的旧址不知道是对是错,既然他知道段正阳家的事,那么他也有可能原本就知道段正阳家的旧址,难怪上次他给我段正阳家的旧址时是一张小纸条,还是他的手写体,我原本以为他会打印好几张纸给我的,不知道去段正阳旧址查访的两拨人里有没有黄通。
这些人没一个简单的,太让人费神了。
下了班我直奔康安伦家,我要去问问他关于戚明朗墓被挖的事,他是戚明朗的儿子,肯定知道戚明朗的死因,还有每天夜里给段正阳发情爱短信是不是他家里的什么人,这些问题只有在康安伦那里才能得到答案。
可是令我失望的是,我按了很久康安伦家的门铃都没人给我开门,他电话仍然关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躲我。
夜风吹得手脚冰冷,我站在这个城市的街头,突然不知道该去哪里,段正阳给我的那个家现在已经破碎了,回去就得面临婆婆的幸灾乐祸,还有段正阳,看到他我就会心痛,还会烦躁,我不想回家,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永远不再见他。
“田蔓,你怎么在这里?”我正茫然地走着,一辆白色轿车停在我面前,黄通的脑袋从车窗时伸出来。
“黄总监,这么巧?”我遇到黄通觉得很意外,但又不完全意外。
“冷不冷?上车。”黄通伸手打开车门。
“好。”我没推辞,我直觉黄通会跟我说些什么,并且坚信这不是一场偶遇。
“去哪里?要回家吗?”黄通笑着问,我感觉他瘦了,肚子似乎变小了些。
“暂时不想回去,不如去喝点东西吧。”我提议说,我要主动给他机会,看看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而且我也有些话想问他。
黄通说:“那好,前面有一家不错的咖啡吧,环境很不错,就去那儿坐坐。”
我说没问题,黄通开了大约十几分钟,最后停在一个小广场上,小广场旁边是一家很不起眼的咖啡厅。
黄通停好好,指着那家咖啡吧笑着说:“看不上眼是吧?”
我笑笑:“不能以貌取人。”
“哈哈,说得好。”黄通大笑,望向那个不起眼的咖啡吧,“这家咖啡厅开了差不多有十年了,以前在xx路上,后来搬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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