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康安伦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他是婆婆的人,那么戚明朗和段家又有关系,我跑来查戚明朗的事婆婆岂不是很快就会知道?如果这样的话,婆婆会不会有什么行动?看来我得小心点。
也许我突然发奇想叫康安伦来陪我未尝不是件好事。
在分开时,我本来想问康安伦和童诗蕾最近怎么样了,我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若即若离的关系和我有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问这种问题明显在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还是算了。
我没有回公司,在一个路口跟康安伦道别,说还有点别的事要办,让他先回去,并谢了他,他说他不喜欢我总跟他说谢谢,我说应该的,不然除了谢谢还能说什么呢,他苦笑着走了。
我告诉了出租车司机段正阳家老宅的旧址,出租车差不多开了近一个小时才到,一路上我都在祈祷那个老城区千万要保持完好,段正阳家以前的老邻居最好全在,这样也省得我再费周折。
当我站在那个地址前时,心里绝望,果然已经拆迁了,房屋拆得七零八落,这里都是那种老式的小楼,楼层低矮,小巷深幽狭隘,有的小楼的外墙已经开始剥落,甚至长出了青苔,段正阳家的这幢房子上写着红色的大大的拆字,在青黑色的外墙上显得特别醒目,已经人去楼空了。
我四下走走,希望可以找到一家钉子户也好,抱着这样的侥幸,竟然真找到了一家,主人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阿姨,头发已经花白,这年纪肯定比婆婆还大,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地方土长土长的老居民。
“阿姨,你在这个地方住多少年了?”我进了房间,没有一上来就打听段正阳家的事,如果她说住的时间低于八年,我也就没有必要问了。
这幢房子里面贵重的东西已经搬得一干二净,只有剩下简单的家具,老阿姨正在嗑着瓜,子,这份心志还真让人佩服。
“一辈子,感情比海还深呢。”老阿姨斜了我一眼,把瓜子壳狠狠地吐在地上,没想到人还挺幽默的。
“那真是太好了……”我大喜,可是话还没说完,老阿姨就冷哼了一声,“怎么?改怀柔手段了?那些大男人不来了,派你个小姑娘来当说客,老娘可不吃你这一套,趁老娘没生气之前,赶紧给我出去,惹急了老娘可就不客气了,可不管你是不是脸皮薄的小姑娘,照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啊,您误会了,我不是……”看来把我当拆迁办的说客了,这可真够冤的。
“是不是我不管,条件已经告诉你们了,想让老娘出这个门,就拿钱开道,别的都是废话,懒得跟你们说。”老阿姨朝我很不耐烦地挥挥手。
“阿姨,我只是想找您打听点事儿,我不是他们的人,真的,你等我把话说完再赶我不迟。”我努力解释着。
“真不是?”她看我这么认真,语气缓和了很多。
“当然不是。”她对面正放着一个矮凳子,我走过去坐下来,凑身上前问,“我想跟您打听个人,您认识段良锋吗?”
我想公公的名字应该知道的人更多些。
“你是他什么人?”老阿姨警惕地问我。
“我是他的远房亲戚。”我当然不能说是他的儿媳妇。
“远房亲戚?”老阿姨上下打量着我,用鄙夷的语气问,“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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