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又没睡好,第二天我去公司销了假,重新回去上班,现在这种状态根本不适合再呆在那个家里,那样的日子不是蜜月,是度日如年的煎熬,段正阳对我的做法没提出任何异议,我们甚至进入了冷战状态,昨天晚上他过了半小时才从婆婆的房间里出来,回来后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倒头睡了,而这一切宣告着我新婚生活的惨淡结束。
同事都知道我结婚,看到我这么早回来上班,个个都觉得奇怪,我只以老夫老妻没那么黏乎工作重要为由岔开话题,无论我装得多好,大家还是能从我的反常中猜出一些端倪,蜜月本该是蜜里调油,可是我这个新娘结婚第三天就回来上班,说没问题鬼才信。
“田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坐在我对面的童诗蕾探着脑袋过来问,两眼冒着八卦的光芒。
“没事,太累了吧。”我摸摸脸颊,淡淡地笑说。
童诗蕾据说是某高管的亲戚,大学还没毕业,通过关系给硬塞进了财务部,业务能力非常一般,但是人长得漂亮,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一张好看的脸可以纵横天下,哪怕你智商低到让人悲伤,也因此,童诗蕾并不讨女人喜欢,而且她既八卦又花痴,我可不敢在她面前露出任何端倪,告诉她真相就等于告诉了全世界,很可怕。
“哎,田蔓,你知道吗?业务部来了一个主管,男的,高,帅,啧啧,往那一站,秒杀公司里所有的雄性动物。”果然三句话没说,又扯到男人身上了。
“你说这话也不怕男同胞追杀?”我收拾了一下桌面,端起杯子准备去倒水,她紧跟着不放,眉飞色舞地说:“这个还用我提醒?长得丑就是长得丑,但凡有点自知之明的,都会很自觉地去面壁。”
“喜欢他吗?”我问,童诗蕾亦步亦趋地跟着,一直跟我进了茶水间。
“喜欢!”童诗蕾的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
“给你个建议。”我端着水往回走,童诗蕾紧跟着,一双大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我:“什么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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