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是可有可无_”
“临走时我曾嘱托,若有不对,立即传唤。你又如何?”
虞归寒哑口无言。
她 确实没有依言而行。
“我以为没有危险……”
“若事事都如你所想,便无须旁人担忧。”江琊一挥袖,打落虞归寒的手。
“你别不要我。”虞归寒一时慌乱,竟直接哭出声来。
江琊离开的脚步终究还是顿住。
“不是我不要你,是你不曾需要我。”
“我没有。”虞归寒也顾不上管自己之前是何等行为,只脑中急转,思索对策。
良久,就在虞归寒以为江琊的耐心将要耗尽时,她终于想到了办法。
“我们结契吧。”
江琊瞳仁骤缩。
“你可知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虞归寒止住眼泪,“我与你迟早是要结契的,即便此时我尚未到结亲年纪,我也认定了你。”
她满目认真,可未曾褪去稚嫩的一张脸,还是叫这种话显得不合时宜。
“结契结的是命契,若要反悔,只得一方神魂俱灭。”
“嗯,我清楚。但一世纠缠不死不休,我倒甘愿。”
何止此生?
若要虞归寒来选,认定生生世世都是他。
可这条命绳最终也没连上,只是江琊再三警告了她,若再有下次,必不原谅。
两人回去之后,养伤便用了三日时间,才稍稍恢复。
可再到宗学时,还是叫元淇立即察觉。
“上哪儿玩去了?一身的伤回来?”元淇阴阳怪气,却也不免担忧。
江琊看了虞归寒一眼,让她决定说与不说。
后者也觉此事没什么好隐瞒的,便道:“前几日救的那只黑鹊来报恩,却未料惊扰了妖族上殿,这伤就是他打的。”
元淇一听这还得了?明摆着是恩将仇报。
是以他拍案而起,问道:“哪个上殿?”
“他自称揽月。”
“揽月?”元淇想了想,旋即嗤笑一声,“区区狐族,竟如此狂放大胆,连本尊的徒儿也敢伤。你们且等着,为师去给你们讨个说法。”
语罢就要离开。
虞归寒只当他在说大,这一出去谁知会到哪儿?
于是赶紧把人拉回去,搪塞开口。
“师父别计较了,打不赢多丢人。过两日咱们得去一趟浮水秘境,先和你报备一声。”
“浮水秘境”这四个字一出来,元淇甚至忘了反驳打不打得过这个问题,眉心紧皱。
“只凭你们,也能找到浮水秘境?”
“只凭我们自然是不能的,但有上殿的方仪帮忙。”
虞归寒说着拿出那块方仪,让元淇过目。
后者仔细一瞧,面色也更为凝重起来。
“这方仪已然设好了目标,只等催动,便能让你二人寻得浮水秘境。”
他说到此处微微一顿,提起了虞归寒的兴致,而后打击。
“但他给你们这个方仪,明显是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