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抱回了院子,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晚了,外头还隐隐约约传来人声。
“你说说你,怎么一天到晚的尽跟她胡闹?”元淇没好气地斥责了一句。
然而江琊一向都是个较真的人,此时沉声道:“不是她故意惹事,这次从始至终,她都并不知情。”
此言一出,不用眼睛去看,虞归寒都知道元淇此时是多么的暴跳如雷。
但江琊这句解释却也不算偏坦,毕竟她是真的什么都没干。
除了最后扔了个东西。
“你们是怎么出来的?这丫头就算再厉害,应当也没法直接打破地阶修士的法阵吧。”
听那语气还有点不确定,好似以为虞归寒真有那个本事,或说有那个胆子。
然而江琊却什么都没提,就只是微微抿唇,以做回应。
“你说你好好一个男儿,怎么让个小丫头给你治的服服帖帖?赶明儿我跟你家里人说上一声,让你娶了她算了。”
“她还小,轮不上说这种事情。”
“你!!”元淇气得吹胡子瞪眼,“人是跟你说这个的吗?我是气你……”
“哎呦……”
元淇话还没说完,就被里头十分做作的一声呼叫给打断。
只见原本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好徒儿二话不说就走了进去,把他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儿单独留在外头。
“怎么了?”江琊沉声问道。
虞归寒哪儿能说就是为了打断他们的话?只是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刚起来的时候没注意,杵着了。”
“我看看。”
江琊说着就要探手去摸她的肩膀,却被跟过来的元淇一巴掌打了下去。
“看看看,看什么看?”训斥完江琊,他又瞪着虞归寒,“怎么没把你这手直接杵断了?看你娇气的。”
虞归寒压根就不恼,甚至还十分高兴的嘻嘻笑了两声。
“师父对咱们也好歹温柔一些,这次危难,我俩可差点就死在里头了。”
“你能死在里头?”元淇没好气地指着她,又挪到江琊那边,“你能让他死在里头?”
接连两个问题让虞归寒一噎,只得笑笑揭过。
“说,当时凌家那小境秘门,你是拿什么给炸开的。”
“那我说了,师父可不能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