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吴退了出去，片刻后，楼道中传来了李颖的哭闹声。
“陈平凡，为什么？啊！你们放开我！你们就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吗？陈平凡，你，你为什么不肯见我，不接我电话？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开门！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啊！你把话说清楚啊！”
没想到她对张扬倒真痴心，事情过去半个多月，她还是不死心的追问。这时外面保安的喊呼声已大了起来。
“李女士，请你保持克制！”
“李女士，对不起，请您出去！您这样会影响陈董休息的。”
李颖的哭声回荡在楼道间，越来越远，忽然间她大叫道，
“陈平凡！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
我推门出去，无奈的招手，“好了，让她过来吧。”
几日不见，那个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的甜美女生变了，肤色暗淡，眼神空洞而且看我时目光都有几分呆滞，仿佛分不清真实和虚幻的界限。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羽绒服帽子也是黑色的，坐在沙发上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倒了杯水推到她身前，平静的说，“你想知道的事，我没法告诉你。”
“到底怎么死的？”她猛地扬起头，眼神决绝。
我吐了口气，“你想知道的事，我没法告诉你。”
她开始哭。鼻翼颤抖着，泪水不停地滑落，浑身也跟着颤抖，哭到最伤心的地方，嘴长大了竟然开始呕吐。我从没见过一个女孩为了一个恋人哭的这样伤心，这样难过，心中也难过起来，根据战忽局的要求，这种事绝对不能对外人说。就算没有这条要求，我又该怎么解释张扬和扶苏少阳当日的死呢？
我摇头不语。
在哭泣中的李颖站起身来，摸了一把眼泪，伸手脱掉羽绒服，脱掉毛衣，紧跟着开始解裤子的纽扣，一个有些瘦弱的身体便裸露出来，我深吸了一口气，将羽绒服披在她肩膀上，她顺势双手抱着我的脖颈，哭泣当中把身体往我的怀里送。嘴里用近乎哀求地口气问，“告诉我。”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温言安慰着。脑海中忽然想到，若是有一天我死了，我的那些女人又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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