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很是惊讶的看着司律痕,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这样说。
所以说司律痕刚刚冷下脸来是因为,她看了这种类型的小说吗?
可是不应该啊,流年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有点想不通啊。
“司律痕,你刚刚生气不会是因为,我看了这样的小说吧,司律痕,我可跟你说哦,我看的这种类型的小说,可是再正常不过的小说了,你不能随意的胡思乱想,我看的那些书都不是什么带颜色的,不能看的书。”
一想到司律痕很有可能误会了自己所看的书的类型,流年慌忙解释道。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的眼底闪过一丝的笑意,随即便说道,“我当然没有误会流年看的书的类型,只是觉得那些没有营养的小说,流年应该少看为好。”
虽然那些书的类型他一本都没有看过,但是司律痕觉得那些书里讲的故事并不是多么的适合流年。
所以司律痕是真的觉得流年应该少看那样的书为好。
闻言,流年愣了好半响,“所以司律痕,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才这样和我冷脸的吗?”
到现在为止,流年担心的不是司律痕会不会让她看那些书的问题,而是对于司律痕刚刚对她冷脸一事比较在意关心。
“那个,流年,我也没有冷脸啊,只是突然变得严肃了而已嘛,我……”
此刻的司律痕有些小小的心虚,他真的不知道应该和流年怎么说,但是司律痕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说,都不能把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告诉流年。
否则惹怒老婆的下场会非常凄惨的,这样的事绝对不能告诉流年。
流年有些怀疑的看着他,“司律痕你当真说的是真的吗?而且你确定你刚刚是严肃的表情,而非突然之间冷下来了脸吗?”
对于,刚刚司律痕的表情变化,流年一直都很怀疑,所以现在任由司律痕怎么说,流年还是有些不相信。
双手环住流年的腰,随即司律痕便笑着说道,“流年,我说的是真的,我对你怎么可能会冷脸嘛,对不对?”
他那会儿的确是冷脸了,但是却绝对不是对流年,而是对他自己,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其实更多的是司律痕对自己比较恼火,从来没有一刻让自己觉得自己那么的无能和无力。
他并非是在乎流年的那些过去,他在意的始终只有流年这样一个人,他是真的很在意流年,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他都在意。
司律痕只想要流年是他的,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是的,他就是这么的霸道。
“可是你刚刚确实对我冷脸了啊,你刚刚还凶我,你凶我。”
流年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司律痕很是委屈,嘴巴也不由得瘪了瘪。
看到这样的流年,司律痕的心瞬间软成了一团,双手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流年。
“我的流年乖啊,一定要乖乖的啊,我没有凶流年,我……”
司律痕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流年一双大大的眼眸里闪烁着雾气,司律痕心脏便是猛地一阵乱跳,异常的难受。
说到这儿的时候,司律痕也倏地顿住了,随即便转了话锋。
“好好好,我的好流年,我的乖流年,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冷脸的,都是我的错,我道歉好不好?”
司律痕一边抱着流年,一边用手轻轻的拍打着流年的背,一边轻声诱哄着。
此刻司律痕的声音很是温柔,就像是带了水一般,柔软的不得了。
听到司律痕的这些话,流年突然红了眼眶,她并没有生气,她本来是打算逗弄一番司律痕的,想看看,到时候司律痕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可是当司律痕真的把她的话当真的时候,小心翼翼又不失温柔的哄着她的时候,流年的心里瞬间便好似涌动着什么。
流年选择哭也并不是因为司律痕所有的表现,包括他之前的冷脸,而是因为司律痕的这些话,让她真的很感动。
所以她真的一点气也没有生,相反的,她真的很感动,非常的感动。
司律痕原本还打算说些什么的,便突然看见流年红了的眼眶,司律痕瞬间就急了,他以为自己哪里又说错话了,惹得流年伤心了。
起先司律痕有些无措的看着流年,但是很快,他便有些紧张,甚至语无伦次的开口了。
“流年,你,你别哭啊,是我,是我太混蛋了,不应该那样说话,是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的,我绝对不还手的,流年你打我吧。”
说着,司律痕便拿起流年的两只手,朝着自己的身上狠狠地捶去。
察觉到司律痕的动作,流年立刻用力收住了自己的双手。
“司律痕你干嘛啊?你干嘛突然这样啊?”
原本红了的眼眶更加的红了,一直沉浸在感动中的流年,对于司律痕刚刚所说的那些话,并没有怎么听进去,所以现在她真的很不解,突然之间司律痕为什么会这样?
“流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哭好不好?”
任何女人的哭,对于司律痕来说,那都是没有任何的区别的,也没有办法引起他内心的一点点波动,可是流年却不一样。
流年的哭,会让司律痕的心脏非常的难受,就好像被针扎了似的。
而且就算是此刻流年只是红了眼眶,并没有掉眼泪,这也会让司律痕的心脏异常的难受。
总归一句话,他非常见不得流年掉眼泪,那样他真的会很心疼,非常的心疼的。
“司律痕,没有,你没有任何的错,我只是觉得我刚刚一直都在无理取闹,你不仅没有怪我,你还这样的主动认错,真的让我很感动呢,我想说的是,司律痕,你真好。”
话落的同时,流年伸出自己的双臂环住了司律痕的脖颈,白皙嫩滑的脸蛋,不停地在司律痕的胸膛上蹭着。
听到流年这样说,司律痕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大半,但是同时,司律痕的心里却又软做了一团。
司律痕抱着流年的双手愈加的紧了一分。
察觉到司律痕手上的力度加大了,流年环着司律痕脖颈的双手也更加的紧了紧。
看到这样一来自己的流年,司律痕嘴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了许多。
就这样,书房里再度变得安静极了,只是这种安静却丝毫不显得诡异和尴尬,相反的,却十分的温馨和美好。
好一会儿的时间,流年这才从司律痕的怀里钻了出来。
“对了,司律痕,凌清的事情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我应该和凌清怎么说呢?”
虽然知道刚刚司律痕对她所说的那些都是为了她好,也是为了凌青好,可是这话她应该怎么跟凌青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