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丑女医妃世无双
- 医毒双绝脾气暴躁女主vs冷傲阴鸷武功高强男主。故事开始,她抹眼泪假哭:“王爷,为妾身做主!”“滚。”后来,她手持银针,秀眉微挑,“看我干嘛,脱衣服啊!”“王妃绝色,本王一时看呆,勿怪。”然而,比起容貌来他更觊觎她的医术。故事结尾,他眼巴巴望着她,撒娇:“跟我回去好不好,我把天下都给你!”
- 卜阿辞
天空一片阴霾,似乎有下雨的征兆。
抬头瞥了一眼窗外,小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小影守在流年的身边已经两日了,距离流年毒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可是她的师父那边却没有任何的好消息传来,而且这两天除了佣人在病房里进进出出之外,便没有了其他人。
就连司律痕,也自三天前出现在病房里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而流年还是一如三天前被推出急诊室一样,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就连睫毛也不曾动一下。
与此同时,流年的身体自那次在急诊室里降到最低的时候,言亦尽力让流年的心率有了一个回升。
出了急诊室没多长时间,流年的心率便渐渐地变得正常了,就连身体状况也变得好了起来,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再出现过。
直到现在,流年的身体各项数据都呈现良好的状态,除了这样长时间的昏睡着,其他各项指标都和正常人无异,一点都不像中毒的样子。
“轰隆隆……”
窗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雷声,天空显得更加的阴霾了。
没一会儿,窗外便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听着窗外的雨声,小影站了起来,朝着对面的落地窗前走了过去。
刚开始的雨很小,可是没有一会儿雨便越下越大了,而且还时不时的伴随着雷声。
“怎么说下雨就下雨了呢?”小影不由得轻声呢喃道。
看了没一会儿,小影便转身再次来到了流年的床边,坐了下来。
许是因为下雨的关系,小影坐下没一会儿之后,便觉得有些昏昏欲睡了。
可是每次自己快要陷入睡眠的时候,小影就下意识猛地清醒了过来,她可没有忘记自己的师父是怎么嘱咐她的。
每次清醒过来的小影便对自己这种昏昏欲睡的状态,气恼不已。
最后,实在害怕自己会撑不住,真的睡了过去,小影干脆就站了起来,站着提神,她不相信自己站着还能睡着。
还别说,小影站起来之后,的确清醒了很多,瞬间没有那么瞌睡了。
过了好一会儿,小影的身子不由得朝着前面栽了下去,辛亏她反应的及时,要不然她真的会栽倒在床上。
小影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小影,你一定要保持清醒,千万不能睡着了,千万,千万不要让师父失望。”
守着流年的这两天,小影几乎没有怎么合过眼,生怕流年临时会出现什么状况。
好在,在她守着流年的这段时间,流年什么状况都没有发生过,而且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有医生为流年做身体检查。
而每次检查的结果都出奇的一致:身体状况良好,没有任何问题。
想到这儿,小影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抬起自己的手,再次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今天是最关键的一天,千万可不能出其他的任何的差错,她必须得好好的守护好流年,否则不光是对自己无法交代,更是对师父无法交代的。
这样想着,小影便逼迫着自己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害怕自己的瞌睡再次上来,小影便开始不停地在地上走来走去。
就在小影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少个来回的时候,病房的门倏地被撞开了。
“司少?”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到了,小影有一瞬间的呆愣。
可是在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小影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眸。
她并不是惊讶,司律痕的突然闯入,而是惊讶此刻司律痕无比狼狈的模样,满身的风雨,可是即使是这样,也丝毫不影响司律痕的俊美。
“流年,怎么样?”
对于小影的惊讶,司律痕视若无睹,直接一刻也不停留的来到了流年的身边。
“啊,流年,流年小姐现在的状况还好,就是还是没有办法醒来。”
许是司律痕的速度太快,小影竟感觉到了一丝的风,很快从呆愣中反应过了,小影急忙的回答道。
“流年,对不起,我才赶来。”
说着,司律痕便直接坐到了床边,一只手轻轻握住了流年的手。
看到此情此景,小影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呆下去了,或许她现在就应该出去,给他们二人单独相处的时间。
而且,司律痕看上去似乎有很多的话要对流年说。
所以在司律痕开口赶人之前,小影便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房间。
司律痕衣服上的雨水还在滴答滴答的不停地落下来,可是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身上的凉意,就这样一直的握着流年的手,双眸也没有一刻离开过流年。
“流年,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司律痕总算想尽办法得到了解药,可是那个所谓的解药却有着什么该死的后遗症,而另一种的风险则是无比的巨大。
其实从得知有两种解药的时候,司律痕就知道他会选择哪一种,他的答案一直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第一种,他不想让流年的生命有丝毫危险的可能性。
虽然第一种解药,有着巨大的后遗症,可是可以保证的便是流年可以活着。
他自然是不会在没有任何确认的情况下,而贸然的对流年进行这两种解药。
在这消失的两日来,他让人配出了毒药和解药,也找来了实验的对象,当然,两种解药的方式他都用了。
第一种果然是他所知道的那样,可以解毒,但是同时也会成为哑巴,而第二种方法的成功率虽然还算高,但是还是存在失败的风险的。
两天的时间,他找人试验了无数次,最后的结果都是出奇的一致。
他不能失去流年,所以他选择的是第一种解药,至于说话方面的问题,他一定会竭尽所有力气,让人治好流年的。
至于孩子,从一开始,司律痕就知道自己在孩子和流年二者之间,他选择的一直都会是流年。
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包括他自己,都会比流年还要重要。
想到这儿,司律痕的嘴角渐渐地勾起了一个弧度,那微微弯起的弧度里却潜着一抹坚定还有深深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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