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丑女医妃世无双
- 医毒双绝脾气暴躁女主vs冷傲阴鸷武功高强男主。故事开始,她抹眼泪假哭:“王爷,为妾身做主!”“滚。”后来,她手持银针,秀眉微挑,“看我干嘛,脱衣服啊!”“王妃绝色,本王一时看呆,勿怪。”然而,比起容貌来他更觊觎她的医术。故事结尾,他眼巴巴望着她,撒娇:“跟我回去好不好,我把天下都给你!”
- 卜阿辞
“司律痕,你也知道的,自从失忆之后我的朋友一直都很少的,所以好不容易有那么几个,我自然是要很重视的。”
与司律痕对视了良久,倏地,流年展颜一笑,淡然的说道。
看到流年面上轻浅的笑容,司律痕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随即微微敛眸,不去看流年。
“我知道了,我们回家。”
话落,司律痕便轻轻的松开了桎梏着流年下巴的手,整个人也将流年放了开来。
整个身体都得到自由的流年,愣了愣,微微咬唇,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随即身体向后靠去,没有再看旁边的司律痕一眼。
闻言,司机发动了车子,一路,车子都在平稳的行使,车里却是一阵诡异的安静。
良久,司律痕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
“流年,累了吗?”
司律痕转头,看向流年,这才发现流年紧紧地闭着双眼。
良久,司律痕都得不到流年的回应,流年还是紧紧地闭着双眼,一动也不动。
倏地,司律痕便笑了。
随即,伸出手,将一旁的流年抱进了怀里。
“五个小时不吃不睡,而且多半的时间还是呆在手术室门外,不累才怪。”
像抱一个婴儿似的,司律痕抱着流年,低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沉睡过去的流年,面上无奈的笑了笑。
今天流年呆在手术室外面多久,那么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流年有多久。
他不是没有想过,直接过去,将流年直接带回家,可是同时,他太了解流年,如果那样的话,流年是不会跟他回家的。
如果强硬的让她跟着自己回家,那么流年一定会非常的生气,他不想让流年生气。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要不就直接出现,陪着流年一起等。
可是,他如果就那样直接出现在流年的面前的话,会给流年增加心理负担的,一边不停的担心着里面做手术的人,又一边在意着,一直在旁边的他……
而且,他也知道在里面做手术的人是谁,朗涟,那个和凌西哲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男人。
看着流年为别的男人在那里担心,而且那个男人还是和曾经对流年很重要很重要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不嫉妒不吃醋,那是假的。
虽然司律痕心里清楚的知道,朗涟,他只是和凌西哲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就只是这样,其他的,他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朗涟总是能够轻易的获得流年的关注,流年总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关心着朗涟。
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因为朗涟的事情,流年不停地费神……
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他甚至心知肚明,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这种感觉很无奈,更多的是,司律痕对自己的无奈和厌烦。
因为他知道,即使流年这样无休止的去关心朗涟,那也并不能说明什么,或许只是因为流年内心那份对凌西哲的愧疚。
这份愧疚因为朗涟的出现,这个和凌西哲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的出现,而有了归属感。
是的,这一切,似乎都合情合理,司律痕甚至完全可以理解流年的这些做法,可是司律痕的内心深处却又是嫉妒着的,发了疯的嫉妒着的,在意着的。
因为,司律痕同时也清楚,流年对朗涟所做的种种,同样的也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在意。
在意朗涟,不,与其说在意朗涟,不如说是在意凌西哲,如果朗涟不是和凌西哲长了这样一模一样的脸,流年的在乎程度绝非是这样。
是的,流年的内心从来没有放下过,那个叫做凌西哲的男人,即使是在流年失忆之后,流年的内心深处,依旧是有着凌西哲的一席之地,而且很重要很重要的一席之地。
正因为清楚这点,司律痕的内心才这么的不平静,不冷静,甚至暴躁不安。
这些也让他不由得怀疑自己当初的做法,他是成功的让流年忘记了一切,包括忘记了凌西哲,可是事实是什么呢?
即使在流年记不得凌西哲的音容相貌的时候,流年依旧对凌西哲这三个字,这个名字有所反应,那次在医院里,凌清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流年的表现不就是很好的证明吗?
后来,偶遇了这个叫做朗涟的男人,这个和凌西哲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的时候,流年更是反应强烈。
司律痕知道,总有一天,流年会想起所有的一切,之前他还曾经侥幸的想过,即使有一天,流年想起了一切,但是那个时候,她已经爱上了自己,流年会不会因为这份爱,对他所做的一切,有些许的宽容。
可是经过朗涟的这种种事件之后,司律痕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只是把自己推进了另一个深渊而已。
因为他知道,一旦流年真的恢复了记忆,她不但不会对自己有些许的宽容,而且还会对自己的恨加深十倍,甚至百倍,甚至……
同时,一旦流年真的恢复了记忆,那么这个叫做凌西哲的男人会在流年的心里永远也根除不掉了。
只要一想到这些,司律痕的浑身就会变得极其冰冷,连内心都好似有千斤重的大石压着,让他久久也喘不过气来。
司律痕害怕失去流年,很害怕,这份害怕,从他卑鄙让流年失忆之后,就无限制的加大了,也同时在一天天的疯长,他却怎么也无力控制。
曾经他想掌控一切,不让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可是如今看来,事情不但没有让他掌控,反而一直处于失控的状态。
是的,失控!
司律痕这才发现,只要是关于流年的,他什么也掌控不了。
而现在,他所要的,已经不是什么掌控流年了,他只是想让流年呆在自己的身边。
就像此刻这样,好好的待在自己的怀里,哪里也不去。
对于司律痕来说,能够像此刻这样安安静静的抱着流年,已经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情了。
可是,未来的事情总是未知的,他能够防患于未然,但是无法去除万一,曾经的他很自信,即使有万一,但是司律痕总觉得这种万一能够被他轻易的解决掉。
可是如今,因为流年,司律痕突然变得消极了,这份消极,让司律痕惶恐。
而司律痕也深知,这一切惶恐的源头都是,他太害怕失去流年了。
即使这会儿,流年还安安静静的呆在自己的怀抱里,司律痕还是担心着,有一天,会不会失去流年。
只因为那份万一……
这样想着,司律痕抱着流年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唔……”
些许是因为司律痕抱的太紧了,流年不舒服的嘤咛了两声,整个身体也不由得在司律痕的怀里动了动。
看着怀里流年皱起的眉头,司律痕抱着流年的双手,下意识的松了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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