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此刻司律痕的整颗心都在流年的身上,听着医生戴在她身上的仪器发出的声音,司律痕只觉得更加的暴躁不安了。
而此刻连城翊遥也是一样的,现在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折磨,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如果自己没有做这个恶作剧的话,如果他今天出门前,将流年从储藏室里放出来的话,如果……
此刻,尽管连城翊遥再怎么后悔,他知道都没有什么用了,大祸已经酿成了,不是吗?
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流年不要有任何的事情,否则,不要说司律痕不会放过他,就连他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更加的不会原谅自己。
正在两人无比焦急的等待的时候,言亦这个时候也匆匆的跑来了。
在听到流年出事的时候,言亦用最快的速度带上了可能会用到的工具,紧接着便没有一刻停留的朝着这边赶来。
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言亦这才到了司家大宅,车子还没有停稳,言亦便跳下了车。
所以此刻,出现在流年房间里的言亦不停的喘着气。
“流年,她……”
佣人们顺手接过他手里的医药箱,言亦看到流年*边围的一群医生,便连个喘息机会都不给自己,直接奔到了流年的*边。
看到言亦,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言亦,你快去看看流年。”
连城翊遥急忙为言亦让开了路,让他顺利的来到了流年的病*前。
言亦的医术他们都知道的,所以此刻连城翊遥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言亦的身上。
几名医生看到是言亦,随即便为言亦让开了一个位置,很快言亦也加入到了他们里面去了。
“司律痕,连城翊遥你们先出去,还有你还有你你,你们三个留下来帮我,其他人都出去。”
没过一会儿,言亦便沉静开口。
此刻言亦的话就像是圣旨一样,既然他都这样说了,他们也只好退了出去。
虽然司律痕有所犹豫,但是最后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房间门。
出了房门的司律痕,不停地在房间门口徘徊,内心担心极了。
“哥,你,你不要担心,流年,流年他……”
和司律痕一起出来的连城翊遥,看着司律痕走来走去的样子,无措极了,几次想要上去和司律痕说几句话,可是却都没有那个勇气。
最后,连城翊遥还是下定了决心,随即走上前去,对着司律痕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司律痕便这才想起来,一切都是因为连城翊遥而起。
上前一步,狠狠地揪住了连城翊遥的衣领,“到底怎么回事?流年为什么会在储藏室里?而你又为什么知道流年会在储藏室里?”
刚刚因为太过于担心着急流年,所以事情的起因过程他都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仔细的想一想。
可是现在,流年依旧昏迷不醒,一看到连城翊遥,他的怒火便蹭蹭蹭的往上涨。
“哥,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想要恶作剧一下的,却没有想到……”
连城翊遥的话还没有说完,下巴处便袭来重重的一拳。
“连城翊遥,你特码的混蛋,你是不是有病?”
连城翊遥的坦诚让司律痕更加的生气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只是连城翊遥想要恶作剧一下,就让她的流年变成了现在这样。
此刻司律痕的脸上带着寒意,走过去再次揪住连城翊遥的衣领,此刻他真的恨不得将连城翊遥千刀万剐了。
“连城翊遥,我问你今年多大了,恶作剧,恶作剧,难道你都没有想过后果吗?”
说着,司律痕伸出一只手,握紧成拳,随即再次朝着连城翊遥的脸上招呼去了。
自知自己做的不对,对于司律痕的拳脚相向,连城翊遥没有任何躲避的意思。
司律痕真的是气极了,所以拳头没有丝毫的留情,怎么重怎么来,最后他将不做任何抵抗的连城翊遥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看着司律痕毫不留情的揍着连城翊遥,佣人们,还有刚刚出来的几位医生都不敢上去阻拦,只能在一边默默的低着头,连一个眼光都不敢往上凑。
“连城翊遥,我告诉你,如果今天流年出了什么事情,还有我和流年的孩子一旦出了任何事情,我一定,我一定会亲手送你下地狱的。”
此刻的司律痕已经停下了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还摔在地上,此刻一定不动的连城翊遥,语气就像是浸了冰一样,寒冷无比。
话落,便不再看连城翊遥一眼,继续盯着紧闭的房间门看着。
良久,连城翊遥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抹去嘴角的血丝,他却依旧坐在地上。
“对不起”
连城翊遥垂着脑袋,声音懊恼的说道。
对于连城翊遥的道歉,司律痕却像是没有听到似的,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和眼神。
对于司律痕的毫不理会,连城翊遥早就料到了,自知自己有错,所以对于司律痕刚刚毫不留情的拳头,连城翊遥这才没有任何的躲避,他觉得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是啊,这件事情是他做错了,他不该如此幼稚的想着去报复一下司律痕,却不想最后还将流年拉扯了进来,还害得流年昏迷不醒。
司律痕时不时的抬起手腕看时间,可是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可是言亦他们怎么还是不出来呢?
司律痕第一次知道,等待是如此的熬人,是如此的折磨人。
就在司律痕忍不住就要破门而入的时候,房间门突然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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