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伊莎辩解的机会,米昂继续说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这种恃*而骄,会害死多少人?你口口声声称你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不会引起司律痕的怀疑。可是你难道忘了,司律痕的能力?而且在我看来你的计划简直就是漏洞百出。”
看着伊莎茫然不解的表情,米昂的眼底迅速的闪过一抹不屑和嘲讽。
“流年所乘坐的那辆出租车是你安排的吧,那你就应该知道,这世上有种叫做摄像头的东西吧,在经过那么多红绿灯,我就不相信,没有一次会拍不到阿超的脸。一个简简单单的阿超,你以为司律痕不会联想到你?联想到我们整个皇室吗?你就连这样一个人人都能意识到的错误都能出现,你觉得我打你还有错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今天这样的行为差点将我们整个国家都算计了进去,如果今天流年真的在你手上出了任何事情,我敢保证,司律痕绝对会血洗了我们整个国家,所以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你可不可以用一下你的大脑?”
米昂的声音冰冷极了,听在伊莎的耳里,也显得格外的无情,可是伊莎又不得不承认,米昂说的很在理,很有道理,她真的差点酿下大祸。
“我……我错了,我……”
伊莎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这几天你就不要出门了,我会找人专门来教你礼仪,听说再过一个月塔塔的王子会来我们国家进行友好的交流,到时候就由你来接待吧。”
米昂的话,让伊莎的脸色变得更加的惨白了,她几乎是扑过去的,紧紧地抱住米昂的腿。
“哥哥,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你是知道的,那个塔塔国的王子是个*,在他手上死去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已经不计其数了,所以,哥哥,不要这么对我。”
米昂垂眸看着她,也不挣脱。
“你也该去锻炼锻炼自己了,塔塔国的王子固然*,但我也相信你能够平安无事的,要有自信啊,你那会儿的自信呢?”
“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哥哥,我真的错了,我错了,而且,而且父王那么疼我,也一定不会同意的,不会……”
可是接下来,米昂的话,彻底打破了伊莎所有的希望。
“这个可是父王提议的,我原本是不同意的,可是现在看来也未尝不好呢。你就乖乖的去吧,再说在我们自己的国家,塔塔国的王子要是真的想做什么,也要有所顾忌是不是?”
米昂淡然到没有情绪的话,让伊莎瞬间瘫坐到了地上,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塔塔国的王子已经恶名昭著了,他的*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但是隐秘性又做的非常好,从来不会留下任何把柄,他们这不是将她往虎口下送吗?
“我亲爱的伊莎妹妹,不要这么悲观,好好的向塔塔国的王子学习。”
话落,米昂的眼底闪过一抹冷笑,当然前提条件是,你还能有命活着。
不再去看伊莎一眼,米昂抬脚就离开了,诺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伊莎一个人,伊莎觉得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让她浑身发冷。
……
流年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睁开眼的瞬间,房间分明是漆黑一片,但是流年还是感觉到了,她的身旁坐着一个人。
还没有移动身子,整个房间便亮了起来。
流年下意识的伸手去挡住眼睛,避免强光,可是有人先她一步,将她的双眼遮盖了起来。
这样的触觉太过熟悉,流年知道这个为她遮挡强光的人是谁,那就是司律痕。
很是亲昵的伸出双手,抱住了司律痕的那只大手,撒娇般的蹭了蹭。
因为流年下意识的这个动作,司律痕愣了愣,已经好久了,流年对他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撒娇亲昵的动作了。
很快,因为流年的动作,司律痕的眼底溢满了*溺。
渐渐地,流年变得清醒,思路也慢慢变得清晰,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双手里捧着一只大手的时候,而且这只大手还是司律痕的手的时候,流年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推开了司律痕的手。
那种软软的,温热的触感消失不见,一时之间,让司律痕愣住了,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抹失落。
可是,很快,这抹失落便被唇角的笑意所代替,“小懒虫,终于起来了。”
*溺又柔和的话语,让流年的心莫名的一痛。
面上挤出一抹笑容,“嗯,我要起来了。”
说着,流年就要起身,可是司律痕先她一步站了起来,紧接着,便伸出双手,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便将她扶坐了起来。
“你先坐一会儿,等会儿让言亦进来为你诊治一下伤口。”
虽然看的出来,流年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可是司律痕还是不放心,流年睡了多久,司律痕便坐在*边,陪了流年多久,一刻也不曾离开。
当然,这些流年都不知道。
“其实不用,我觉得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这样总是麻烦言亦真的不好。”
现在想想,言亦因为她的身体,总是跑老跑去的,而且大病就算了,还是因为一些小病,一些平常医生都可以诊治的病。
“没事,他不会介意。”
流年说的,司律痕自然都明白,可是除了言亦,他谁也不相信,而且司律痕总觉得,流年的身体最重要,言亦的医术那么好,就应该为流年诊治,这样他才能放心。
尽管,司律痕知道,言亦是喜欢着流年的……
流年无奈的点了点头,没一会儿,言亦便进来了。
将自己的医用工具箱放到一边,言亦便开始为流年诊治了,可是没一会儿,言亦倏地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