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朗涟突然笑出了声,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不屑。
“不对,这样说不恰到,你不是像,而是根本就是。”
说着,毫不留情的拉下女人的胳膊,就这样将女人狠狠地甩了出去。
因为朗涟的力气太大,让女人的后背狠狠地撞到了车窗的玻璃上。
女人忍不住痛呼一声,“啊,朗涟你……”
女人气极,不仅仅是因为朗涟那样毫不留情的推开她,更是因为他刚刚那句话。
“怎么?我有哪里说的不对?”
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任何的过分之处,朗涟斜睨了女人一眼,随即靠坐在座椅上,没有再看女人一眼。
原本还在恼怒生气的女人,很快便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变得温柔如水了起来,就连坐姿也调整了一下,此刻女人的坐姿却是无比的优雅端庄,与刚刚的妩媚勾人完全不一样。
“随你怎么说,朗少爷高兴就好。怎么样?朗少爷和流年小姐约会约的可还愉快?”
女人的声音柔柔的,但是仔细听得话,却能够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一丝的嘲讽。
“景筱,你是怎么做到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一般呢。啧啧……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你是怎样一个德行的女人,我还真的会被你这样恶心的模样骗到呢。”
没错,坐在朗涟身边的女人可不就是景筱吗?一袭淡紫色包臀连衣裙,将她完美的身材显露无疑,脸上精致的淡妆,更是让她的脸颊显得清纯动人,完全想象不到,刚刚朗涟在坐进来的瞬间,景筱会像蛇一般的缠上来。
“朗少爷,这是在夸奖我吗?”
对朗涟毫不掩饰的讽意毫不在乎,景筱理了理自己精心编制过的发型,语气淡然的说道。
“说吧,今天找我来什么事?”
没有耐心再和她废话下去,朗涟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朗少爷说这句话就太让人伤心了,难道我只有在有事的时候才能找你吗?人家想你的时候就不能找你吗?”
景筱这样说着,身子再次忍不住贴近朗涟。
“怎么?连城海那个老家伙没办法满足你?让你如此的欲求不满?瞧瞧你现在这副浪荡的模样,啧啧,光是闻着味道,就足以让我反胃。所以不要靠近我,否则我不介意重头到尾将你清理一遍,当作垃圾一样的清理一遍。”
这个女人的一切都让他恶心,更何况这样的贴近了。
对于朗涟毫不留情的辱骂,景筱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只是即将靠近朗涟的身子却是及时的停了下来。
“朗少爷,何必这么无情呢?不要忘了,我们可是一样的人,一样的肮脏,一样的不堪。”
粉唇一勾,景筱无谓的说道。
她的话音刚落,下巴就被朗涟狠狠地钳制住了,“景筱,你错了,我们不一样,你的身子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用火车来形容你,我都觉得不够呢。而我从来没有你那么肮脏。”
朗涟的这句话成功的让一脸淡然的景筱瞬间变了脸色,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朗涟你以为你很好吗?你以为你很干净吗?你难道忘了凌……”
景筱的话还没有说完,下巴处便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疼的景筱的眼泪当即掉了下来,她的下巴好像被硬生生的掰断了的感觉。
“景筱,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乖呢?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
看着景筱满脸疼痛扭曲的模样,朗涟一点怜惜之意都没有,唇角残忍的一笑,捏着景筱下巴的手却是越来越用力。
“朗少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嘴贱,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火辣辣的疼痛感让景筱立刻低头认错,再不认错,估计她的下巴真的就要被卸掉了。
可是朗涟却丝毫不为她的认错告饶所动,手上的力度一直都是有所增加,并没有有所减少。
“朗少爷,我今天来有重大的消息,真的,请相信我。”
此刻的景筱真的有些后悔了,她没事干嘛要招惹这个无比恐怖的男人呢,到最后只有自己受罪。
因为景筱的下巴被朗涟狠狠地捏着,所以此刻她的话语有些含糊不清,但是朗涟却足以能够听得清清楚楚,可是朗涟即使听得清清楚楚,却依旧还是不打算放开她。
“这会儿就有事说了?我记得,我可是给过你机会说的,可是你却并不珍惜,反而说一些不该说的,不,也不是不该说的,而是一些本来就不存在的事情。依我看啊,你这张嘴还不如不要呢,或者直接拔掉你的舌头也未尝不可。”
残忍的话语就这样从朗涟的嘴里说了出来,可是朗涟却并不觉得残忍,而是非常的有意思,看着一个人如此惊恐的看着自己,又毫无反抗的余地,朗涟觉得没有比这更有趣的事情了。
朗涟的话,简直让景筱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和朗涟合作这么长的时间,朗涟的为人她还是知道的,他绝对说的出做得到,这个男人是一个比魔鬼还要可怕的存在。
“朗少爷,我真的错了,我来是真的有重大消息告诉你的,是关于流年的。”
对,就是最后这一句,最后这一句才是重点,景筱不由得握紧双拳,既然朗涟那么在乎流年,那么这次她就来赌一次。
果然在听到流年的名字的时候,朗涟捏着景筱下巴的手突然顿住了,转而目光有些危险的看向景筱,这一次的目光与之前淡然不屑的目光完全不同,而是多了些慎重还有比之前还要危险的光芒。
朗涟倏地甩开景筱的下巴,那种蚀骨的疼痛让景筱当即掉下了眼泪。
可是此刻她还哪里有时间去掉眼泪,去缓解自己的疼痛,几乎在朗涟放开她的瞬间,景筱便立刻开了口。
“我知道一个可以不让流年嫁给司律痕的办法,而且我试探过流年,对于结婚的态度并不是那么的积极,流年应该有什么事情瞒着司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