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司少是要护短吗?”
君辰寒看着司律痕,脸色渐渐变冷,司律痕是当真以为他不会做出些什么吗?
“意思就是君大少爷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就好,只是我可不能保证,君家一心想要死守的秘密不会被暴露出来,毕竟我这个人还是懂得,什么叫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
胆敢拿流年来威胁他,那么久不要怪他无情了。
“司律痕,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不要忘了,是你的弟弟,连城翊遥有错在先,他怎么能够那样出现在我妻子的……”
君家的秘密,真的是好的很,司律痕居然还知道这个,这一点他倒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你的好妻子,为什么在一个男人出现在……她为什么不大声喊叫呢?”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基本可以确定,凌清对于连城翊遥堂而皇之的出现,并没有感到惊讶,与其说是没有感到惊讶,不如说是,已经习惯了连城翊遥的出现,因为连城翊遥早就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这不关凌清的事,是连城翊遥他自己做出这样无耻的行为。”
对,就是这样,凌清绝对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是这个男人自己下作,做出这样的事情。
“谁对谁错,我倒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既然君大少爷已经将连城翊遥交到我这里来了,那么我自然会处理,时间不早了,君大少爷请回吧。”
算了算时间,流年应该也快洗完澡了,他还得上去给流年吹头发呢,可不能为这点事情给耽搁了。
“司少!”
君辰寒狠狠地握拳,他要的可不是这样一个结果。
“怎么?难道想要我敲着锣打着鼓,欢送你离开吗?”
平淡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感
。
“好,司少果然好的很。”
话落,君辰寒便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只是转身的刹那,眼底却涌出满满的嗜血阴寒。
看着君辰寒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司律痕缓缓地站起了身,朝着依旧躺在地上的连城翊遥走去。
倏地,司律痕低身,一把将连城翊遥提了起来,紧接着握紧拳头便朝着连城翊遥的脸上毫不留情的砸去。
“司律痕,你大爷的,你个禽兽,打人不打脸,难道你不知道吗?”
连城翊遥被打的嗷嗷直叫,那可是他的脸啊,不是棉花啊,司律痕这个禽兽居然会用这么大的力气,他是疯了吗?
连城翊遥不说还好,一说,司律痕便又是一拳。
“撒手,你给我撒手,我帅到没朋友的脸要被你打的毁容了。”
他是打上瘾了吗?居然又来了一拳。
“连城翊遥,我跟你说过什么?你还真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此刻司律痕的面色凌厉,看着连城翊遥的眸光更是危险极了。
“不是,哥哥,我的好哥哥,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我就只是觉得好玩儿呗,我也是无聊嘛,所以就,就……不过,哥哥,你放心,我真的没有碰凌清一根手指头,而且我怎么会碰她?”
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他的身体其实是对凌清有*的,可是那又怎样,男人有*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连城翊遥,看来你真的是很闲,我很有必要给你们领导反应反应。”
连城翊遥居然真的对凌清来了兴趣,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呢。
“别呀,哥哥,我错了还不行吗?这次我真的错了。”
司律痕淡淡的看了一眼连城翊遥,随即松开提着连城翊遥的手,就这样,连城翊遥跌在了地上。
随即,司律痕便转身,朝着楼上走去,他想该怎么做,他已经知道了,这一次,对连城翊遥他不能再心软。
“喂,司律痕,什么意思啊,你不给我松绑吗?我这样被绑着,血液会不循环的,我才成年没多久,我可是祖国的花骨朵呢,需要细细呵护的。喂,司律痕,你倒是说话啊。”
无论连城翊遥怎么吼,怎么叫,司律痕脚下的步子都没有一刻的停止。
司律痕一步一步向楼上走去,直到来到二楼,上到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才发现,流年居然站在楼梯口。
此刻的流年定定的看着司律痕,眸子里似乎涌动着什么。
司律痕的心猛地一沉,流年站到这里多久了,他们在楼下的对话,流年有没有听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