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你知道的,我对汉字的理解能力有限,只达到了这个水平,再深一些我就不懂了,所以流年,其实我是很单纯的。”
司律痕一边说着,一边不理会流年的抗拒,再次将人抱进了怀里。
“你这不是单纯,你这就是蠢了,司律痕,你给我撒手,我们在吵架,你给我认真点儿。”
她在生气对吧,她在和他吵架是吧,为什么她现在居然一点脾气都没有了,真是见鬼了,真是快疯了。
“单纯也好,蠢也罢,只要能娶你当媳妇儿就行,你说对吧,老婆。”
好吧,他承认自己很无赖,可是今天他就无赖了,再不无赖,到手的老婆都要飞走了。
“司律痕,你……”
他居然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了,她居然因为他的左一句媳妇,右一句老婆,而心动了,真是……要疯了的节奏
。
“老婆,不气不气,老婆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告诉老公,老公我绝对当圣旨一样的听着。”
说完,还专门站直了身子,对着流年便敬了一个礼。
流年突然笑了,“当圣旨一样的听是吧,那好,那我们就马上……”
离婚二字还没有说出口,流年的身子便被司律痕紧紧地抱住了。
“太感动了,我老婆居然承认了我这个老公,我老婆真的太好了。”
流年只觉得自己的脑门前出现了三条黑线,所以,所以她是又上当了是不是,司律痕又给她挖了个坑是不是?
“司律痕,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这句话,流年几乎是吼着出来的,要疯了,有没有,吵架能吵出他们这样腻味的味道应该也是没谁了吧。
“流年,你,你说什么呢?我们才刚刚领完证,你就让我再无耻一点,我可是会害羞的。”
说着,司律痕的脑袋在流年的肩膀上撒娇似的蹭了蹭。
真的好火大啊,司律痕,这家伙总是能扭曲他的意思。
“司律痕,你给我起开,我要回家。”
“哦,好的,老婆我们回家吧!老婆,你今天的头发是我帮你梳的哦。”
司律痕由抱着她,改为了牵着她,说着,邀功似的,将脑袋凑到了流年的面前。
“司律痕,我再说一遍,不许再叫我老婆,我们是要……”
离婚二字再次没有说出口,再次被司律痕打断,“好的,我知道了,媳妇儿。”
“也不许再叫我媳妇儿,我不是你……”
“嗯,为夫晓得了,夫人。”
又打断她,又打断她,这家伙……“司律痕,你再叫一句试试?”
流年索性停了下来,冷冷的看着司律痕。
司律痕也跟着停了下来,站在她的面前,看上去乖的不得了,“老婆,老婆的话不能不听,老婆说让我再叫一遍试试,那么就算老婆让我再叫一百遍,一千遍,甚至无数遍,我都会叫的,而且我本人相当的,特别的,尤其的乐意。”
司律痕站的笔直,两手紧贴裤缝,就像是小学生再给老师念保证书似的,认真的不得了。
真的好想揍他啊,但是流年忍住了,“司律痕,咱们好好说话,你把我的话听完,我们呢,现在还没有到领证的程度!我们都需要冷静!”
“那倒哪种程度我们才可以领证?到哪种程度我们才可以正式的成为夫妻?到哪种程度我们才可以以老公老婆的方式称呼彼此?”
流年刚准备说话,司律痕却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继续道,“流年,你是打算对我始乱终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