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司律痕就拉起流年朝外面走去,走了几步,脚下的步子突然顿住了,“哦,对了,你的婚礼应该就在这周星期天吧,放心,我会准时出席的。”
说完,司律痕便不再理会趴在地上的连城海,拉着流年便继续向外走去。
“连城海,你没事吧?”
红衣立刻奔过去,查看着他的伤势,却不想刚上前一步的红衣就被连城海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我把你留在身边是为了什么?甚至不惜娶你,这就是你今天的表现?是不是我最近太宠你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连城海的声音嘶哑,目光却恨恨地看着红衣。
倏地,红衣双膝跪倒在连城海的面前,“对不起,家主,是红衣疏忽了,还请家主责罚。”
这个时候,连城海却突然笑了,“红衣快起来,你刚刚做的很好,而且今天辛亏你临时嘴馋呢,说想来这儿吃饭呢,要不是这样我还不清楚司律痕现在的实力呢,看来还真的不容小觑呢
。”
说着,连城海的一只手慢慢地抚上了自己被勒的满是红痕的脖子,眼底却是阴寒的笑,想不到这一趟还真是没白来,不仅让他稍稍了解了司律痕的实力,更让他知道了司律痕的弱点所在,真的很好呢。
一旁的红衣看着眼里满是算计的连城海,心底没由来的颤了颤,她一直都知道连城海其实是一个狠角色,不然他稳坐连城家主这个位置坐了二十多年也没有人可以撼动,这个人绝对不是平时表现的那么易怒,暴躁,而且他刚刚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装的。
但是她不知道连城海这么沉得住气,不仅对别人狠,还对自己狠,他刚刚分明是故意激怒司律痕的,故意让他出手的,就算命悬一线的时候,他也能继续假装下去……
想到这儿,红衣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寒冷,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
就在这个时候,连城海轻轻的拍了拍红衣的脸颊,“看把我的红衣吓的,这小脸啊,怎么这么白呢?”
“家主”红衣立刻惊醒,随即恭敬颔首。
“好了,好了,还是叫我连城海吧,我们回去吧,这次我们的婚礼一定要好好的举办,这样才不会让我的好儿子,司律痕失望啊。”
说着,连城海眼中的一抹算计一闪而过,至于司律痕身边的那个女人他一定会派人好好调查一番的。
……
“司律痕,你……没事吧?你刚刚那样……”
已经来到车里的流年有些担心的看向司律痕。
此刻的司律痕却面带笑容,神色平静,“没事的,放心不会有事的。”
他只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都已经十几年过去了,如果他对连城海这个人再没有一点了解的话,那他怎么可能这样就再次回到帝都。
他当然知道连城海是故意激怒他,想逼他出手,好探探他的实力,所以他要演,那么他便陪着他演下去。
虽然在连城海对流年进行语言侮辱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确实动怒了,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动怒,让连城海看到了自己的弱点。
但是连城海这个人生性多疑,他是会觉得流年现在是他的弱点,但是他一定会找人调查流年,到时候,对于连城海来说,流年到底还是不是他司律痕的弱点,可真的就说不定了。
不过,“流年,对不起啊,今天原本想和你好好的进行一顿烛光晚餐的,却不想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是真的没想到事情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连城海会闯进来,随即司律痕便笑了,看来连城家最不成气候的那个,他所谓的三叔,连城绪,也不能小瞧呢。
看来连城家以后有的热闹呢。
“没事啦,而且我都已经吃饱了,倒是你,吃饱了吗?”
闻言,司律痕眼神直勾勾的看向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火光,“没有啊,我很饿,饿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