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的落下一句话,司律痕便钻进了车里,而司机和管家一起上了车。
流年又跑到车前,整个人阻挡着车子,嘶吼着,“律痕不要这样对我,你不可以……”
雨越下越大,很快流年整个人被淋透了……
因为流年挡着,车子不能前行,这个时候,管家下车,“少奶奶,少爷快撑不住了,这样下去少爷会有危险,少奶奶你想看着少爷死吗?”
管家的话一字一句组合起来就像浸了毒似的,让流年摇摇欲坠。
流年知道这样的药在无解的情况下会发生什么,渐渐的她放下手臂,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慢慢移开。
车子就这样在她眼前开过,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辆车,身影愈渐淡薄,雨水也毫不留情的击打着她。
一分钟后,流年钻进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车里,启动车子,跟了上去。
她的车一直紧紧跟着前面司律痕的那辆车,直到在一座小别墅门前停了下来。
虽然知道他们的目的地,但是亲眼看到后,流年的心就像是撕裂了口子一样。
她看到司律痕下车,看到谈茗如开门,看到他们相拥着走进别墅……
流年赤着双脚站在别墅大门前,看着灯光熄灭,流年的心狠狠的一滞。
雨还在下,流年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在大门外,渐渐的她走向车边,靠着车,双手抱膝坐在了地上。
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轰隆隆”
又是一阵雷声,将流年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我在那里坐了一夜,等了你一夜,可是结果总是让我失望,所以每次例假肚子痛的病根就是从那个时候落下了。”
流年倚着窗,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直到现在我依然不知道当初到底是谁给你下的药,而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是我给你下的药。”
“律痕,你好像从来没有相信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