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讶然,想不出要说的话,任凭心疼柔软悲伤的心情在翻滚。
处理完老太太的事情,天气也变得热了些。
别墅了请了三个保姆,都是生养过的,有两个还是替人接过生的。
江九九的口味也越发的刁钻,常常半夜里忽然想吃一些奇怪的东西,吴靖无法只得派人绕着全城去买。
到了第三个月,她开始孕吐,孕吐比别的孕妇来的还要早,也严重了很多。
饶是吴靖对她一贯的好性子,也磨成了没有棱角,有问必答,有求必应。
医生说的胎像不稳,她身体孱弱,得靠一些中医的药方慢慢调养着身体。
她素来不爱喝这些苦的要命的汤汁,每每喝前总是要闹上一通,他无奈的轻声哄着她,再喝一点,吃块糖,一点都不苦,你看真的,我喝给你看。
渐渐的竟给她养成几分刁钻和恃宠而骄的脾性。
而他统统毫无怨言的照单全收,甚至有一丝她这么辛苦,或许他多做一些,才能找到升为父亲同样辛苦而造成平等的状态来,面对她惨白着一张小脸的时候,有种并肩作战的错觉。
梦元和小君来了,不懂吴靖的心思,只觉得这般娇惯宠爱实为看的眼红心热。
六月,天气越发的炎热。
她的胃口变得很差,每日吃的极少,就算是这极少的一部分也被她吐了出来。
她瘦了,以前肉肉的脸蛋消失了,下巴变得尖尖的。
甚至比她怀孕之前还要瘦上两斤。
这样的差别,让吴靖头疼。
在她提出要出国看望老师权当蜜月旅行这一提议上,他同意了。
这个国家,如今正在秋天。
秋高气爽,万物皆宜。
而她不知道,命运之所以强大的缘由,在于它毫无征兆的变故。
它推翻了所有关于幸福的定义,悄无声息的完成惊世骇俗的举措,留下一个似是而非的结果导向,她从中看出了点宿命的味道,只能被动承受,不能反抗,渐渐的悲剧被时间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