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敌人一旦发疯的驱赶乡亲们,用子弹招呼该怎么办?”
黄睿担忧的问道。
“你的意思是敌人鱼死网破?你再等等,哥再想想。”
王良惊讶的说道。
舆论战打的有声有色,如今全世界都在关注香岛上的局势。
但限于制衡乌托海军发动战争,屠杀平民百姓海军还承受不起。
不过对于斯坦与黄良来说就不一样了。
舆论让斯坦背上了死罪,让黄良这只丧家犬恼羞成怒。
“东升,你立即组织乡亲们,带着高音喇叭,照相机,手机等等可以制造舆论的设备,劝服拦阻敌人驱赶的乡亲们,一定不能让敌人驱赶乡亲们抵达军营。”
王良把持对讲机急促的说道。
乡亲们与富商巨贾合在一起,还是会演变成暴动,成为打嘴仗的国际纠纷。
问题是乡亲们死了就白死了。
唯有把罪名归还给黄良,再结合舆论设备护驾,他相信敌人不敢在半途中屠杀平民。
“这能行吗?我担心乡亲们畏惧枪杆子,到那时……”
刘东升担忧的问道。
在他的心里,始终不相信良哥可以摆平这件事。
归根结底,火丽星上的人太多了,痞子军成为屠杀平民的导火索。
而香岛是一块肥肉,远离了陆地,没有战乱,是上层人确保性命与财产的乐土。
乌托帝国绝不可能任由外国人占据香岛,这就是一个死局,他认为无解。
“你不要犹豫,告诉乡亲们,带足食物与淡水,把事实与死亡危机给半途中的乡亲们说清楚,不想死就赖在地上!”
王良认真而严肃的说道。
“良哥,我尽最大努力去试试!”
“好,你记住,敌人一旦实施武力镇压,要用录音机转嫁电台传扬出去,手机现场直播,为了给乡亲们留条活路,我们要奋斗到底!”
王良坚定的说道。
这一边在做预防工作,另一边正在制作动乱。
“叮铃铃,叮铃铃”
斯坦仰望水塔,无视手中的手机响个不停。
距离水塔大约三公里,借助东方的朝阳的映照,隐约可见一个模糊的轮毂,他就这么坐在地上看着。
“你为什么不敢接听哈森的电话,他连续打了七遍,你已经上了他的死亡名单,还在犹豫什么?”
黄良抚摸着眉宇间的杀纹大声说道。
提心吊胆了几日几夜,好不容易睡了一个囫囵觉,梦到暴乱时的景象,手撕王良夺回宝珠的喜悦。
正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噩梦伴随而来。
好比正在高档餐厅里用餐,张嘴吃下美味佳肴的正档口,一只长着禄毛的苍蝇钻入口中。
什么胃口都没了。
恶心到想死的地步。
暴动怎么就失败了?他恨到骨髓里。
一帮蠢货不堪造就也就算了。
眼前这头蠢猪还在犹豫,就剩下一条路可走了,还犹豫什么?
以杀止杀,用火力驱赶平民促成暴乱落到实处,他相信一定可以挽回败局。
家族没有打电话过来责备,旨在给他一个崛起的机会,他心如明镜。
逆境中崛起,必定成为家族中的柱石。
十字路口的抉择,他抛开一切,勇往直前。
“黄大少,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背着我制造暴乱,存心不良,计划失败了,你这会儿还来逼我?”
斯坦大声说道。
侧头瞅着遍体污泥,滑稽的贵族大少,流露出一副张牙舞爪的神态,他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个奸诈小人。
在他的想象中,利用黄大少的人脉搜集平民与痞子军勾结的罪证,再汇合驱赶的平民一起征伐痞子军。
到那个时候堂而皇之的追击痞子军,乃至屠杀平民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可是眼前的黄大少提前制造暴乱,还失败了,他已经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明白了,这是逼上贼船的伎俩,他愤恨不甘。
现在逃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若是再跟着黄大少疯狂,他觉得会被黄大少玩死。
“你不就是想要一个承诺吗?本少将郑重申明,事成之后,你就是本少将的左膀右臂,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救过本少将一命,一起同生死共患难走过来了,你还犹豫什么?”
黄良眉宇间的杀纹深陷,慷慨激昂的说道。
傻子才相信,本少将早晚抹杀你的狗命,他在心中不忿。
“当真?你别急嘛,好吧,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斯坦见他急了眼改口问道。
“这就对了嘛,跟着本少将没有什么好怕的,听着,立即向哈森汇报一下,就说富商巨贾贪生怕死,他们被痞子军嫁祸造反,实则是穷苦人搜刮钱粮嫁祸脱身的借口。”
“哈森中将不会相信的……”
“他一定会相信,富人怕死谁不相信?加上哈森禁止粮食流入市场,他也有责任,富人吃喝不愁,穷人面临饿死之危,再经痞子军怂恿就演变这样,赶紧汇报。”
“您看要不要把您也加进去,就说被困在富商群中……”
“嗯,有道理,就这么说,务必要求他派兵平乱。”
黄良点着头说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另一边出现了新的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