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多了,他们自己也没兴趣不是。
只不过,从此以后,在这个神秘的军营之中少了一个张家福多了一个弱鸡。
张家福每每在训练之后的夜晚户夹在漆黑的天空发呆。
大哥在干什么?
来福有没有认真练武?
爹娘是在骂他了吧。
唯有那个成为他媳妇的妻子杨霜,张家福是下意识的要遗忘。
特别是受了苦或是被罚的时候,张家福的恨意就升起。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他或许还在上古里村种着地,是一个庄户。
一切,都是因为她。
上古里村,张杨氏每每吃饭的时候看着张家福惯常坐的那一方也是哀声叹息。
“都走了这么三个多月了,你还在想他干什么?”
“我不知道他好不好,有没有受苦啊。”张杨氏道:“从来没出过远门的,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那也是他活该。”张大柱没好气的说道:“不受苦不知道锅儿是铁铸的。你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呢?有那闲功夫,还不如将你侄女接回来,好歹是我张家儿媳妇,这是要让杨家养着不成?”
“我觉得有点糟心。”张杨氏拒绝去接:“我大嫂怎么是这样子呢,在调教女儿方面差得实大是太远了。”
哪有女儿几个月几个月的在娘家住着。
应该早早的送回来了。
杨小满来上古里村种地,经常还在张家吃饭住宿,对女儿住在娘家的事儿好像也没有异议。
张杨氏能说什么?
“罢了,你不去接就不去吧,看着她那张脸我也是吃不下。”张大柱道:“对了,韩家那位少奶奶怕是要生了吧,你记得送礼。”
“这些事儿不用你操心。”张杨氏道:“说起来,她怀着这一对双生子真正是累,月份小的时候胎像不稳鲜少出门;月份大了又走不动。昨天看见她时,天啊,那肚子圆得噢,简直看不到自己的脚。”
“女人挺不容易的。”张大柱由衷说了这么一句:“洪福,来福,以后你们娶了媳妇儿记得心疼别人。人家好好的姑娘嫁给你们为你们生儿育女,要知道感恩。别动不动甩脸子,也别学了张家福那个小畜牲,一声不吭就离家出走。”
“爹娘,我请了江湖上的朋友帮忙打听打听,或许很快就会有家福的消息了。”
“打听他干什么呢?我管他是死是活。”张大柱嘴硬。
“你就少说两句吧,那也是你儿子。”张杨氏听不得咒骂:“他要是死了你有什么好处,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舒心?”
张大柱被一口菜哽在了脖子上。
他舒心个屁!
只是想着这个儿子有点孬种。
有什么事儿不坐下来好好谈,也不告诉父母一声,而是就这样离家出走。
一走几个月都没个音讯,让他心里恼火得很。
当着家人的面,他从来不敢表露出担心来。
事实上,他连晚上做梦都梦见那臭小子被人打了。
好几个人围着打呢,打得他哭爹喊娘。
自己火冒三丈冲上去揍人,谁知道揍的却是身边的张杨氏。
张杨氏气得一脚就将他踢了下去,压根儿不听解释。
当然,这个梦也不敢告诉她,否则还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子。
他这个当老子的容易吗?
“二哥就不该娶二嫂。”一直没吭声的张来福悠悠说一声:“大哥该娶大嫂才是真的。”
“行了行了,你还小,好好吃饭好好学文习武。”张洪福瞪了他一眼:“这些事儿轮不上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