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孛儿只斤念愈发的愤怒了,“好你个不知死活的登徒子,奶奶今天就为民除害!”
顾长生眼瞧着这边的动静越闹越大,很有可能引来那群女人,连忙出手,一把握住了孛儿只斤念的手腕,舔着笑脸开口,“姑娘,你看看清楚,我也是个女的!你再打下去,会把明月楼的高手都引来的!”
孛儿只斤念只是看了顾长生一眼,当即瞪眼回道,“满口荒唐言,你明明是个男的!”
孛儿只斤念一边说着一边奋力的想要挣脱顾长生的桎梏,奈何力不如人,无奈之下,一手伸到腰间,转眼扯出一条长鞭。
“我去!还来!”顾长生见此,惊呼一声,二话不说连忙抬手伸向自己的脖颈,毫不费力的扯了一把,“姑娘,要不,我把这个喉结送你?实在不行,我让你摸回来可好?”
猪皮喉结摘下,顾长生当即恢复了女声。
孛儿只斤念膛目结舌的看着伸到自己眼前的一大块猪皮,手中的长鞭顿时僵住,不敢置信的瞄向顾长生,“你!你!你真是个女的?”
“如假包换!我都是娃儿他娘了!”顾长生猛点头。
天可怜见的,她要不是女人,那她儿子哪里来的?
“你放开奶奶!”孛儿只斤念轻叱一声,挣了挣被顾长生抓住的手。
顾长生见此,连忙收回手。
手腕重获自由,孛儿只斤念丢掉长剑长鞭,连忙揉着手腕打量的看着顾长生,惊疑不定的又问道,“你真是女的?”
顾长生无语望天,这妞怎么还在这纠结呢?
“姑娘,我就是女的,跟你一样女扮男装逛青楼来着……”
孛儿只斤念戒备的看着她,歪着头想了会儿,忽然问道,“那你见到他们楼主了吗?”
“楼主?”
顾长生突然有种不大好的预感,瞪大双眼重复了句
。
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楼主了吗?
孛儿只斤念见此,跺了跺脚开口,“就是那个春风不顾的月西楼啊,你见到他了吗?”
“呃……”顾长生闻言,嘴角猛抽,可还是倍儿实诚的答道,“没见到……”
丫的,月西楼正在她家西楼里闭关不出呢,在这里能见到才怪呢!
孛儿只斤念闻言,满含希冀的眸色顿时黯淡了下来,失神的喃喃自语,“可是师兄信上明明说月西楼就在柳州啊,我都快把明月楼翻遍了,怎么也没找到他?”
师兄?顾长生越听越糊涂了,眼前的这名唤孛儿只斤念的姑娘瞧着不过十**岁而已哇,按理说,不该和花孔雀那只老鸟有什么爱恨情仇才对哇……花孔雀虽美,可已经实打实的三十多岁了哇!绝对算得上是一颗老白菜了哇!
“姑娘,听你这意思,你好像认识明月楼的楼主?”
心中百思不得其解,顾长生很实在的问了出声。
“不认识!”孛儿只斤念很利索的摇了摇头。
“呃……不认识丫的你找人家干吗?还差点儿把人家的明月楼给闹了个底朝天?”顾长生闻言顿时眼角微抖,丫的,你都弄得人家主人下了诛杀令了,还这么不知日月呢!
孛儿只斤念当即白了顾长生一眼,一双星星眼闪亮亮倍儿傲娇的开口,“你懂什么?我可是听师兄说了,月西楼是天下最美的男人,我可是发过重誓的,我孛儿只斤念的驸马,必须是天下第一等的美男!”
顾长生这下不止眼角抖了,连嘴都有点抽风了,一脸木讷的伸出了个大拇指,毫不吝啬的夸奖,“姑……姑娘好大的抱负!长生佩服!”
丫的,这就是一红果果毫不掩饰的花痴哇!
而且是个毫无心机的花痴!
顾长生刚才还在想孛儿只斤这个姓氏乃是北蒙的皇姓,这姑娘倒好,一句话就把自己的身份给说了出来!
驸马!能找驸马的只有公主!
这姑娘,竟然是北蒙的公主吗?
一个逛青楼找天下第一等美男的公主?顾长生也是跪了!
“那是!”听到顾长生的话,孛儿只斤念傲娇的昂了昂脖子,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般,不过转瞬,她突然凝眉看向顾长生,“你刚才说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