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说了,耍流氓没有好下场!谁让你家爷非礼我家娘子来着,怪谁?”
董雷一听这连忙替出声维护自家娘子,沐郡王宠她家娘子归宠她家娘子,可毕竟两人还未大婚不是?
“这事儿吧,你情我愿的,怎么的也不能动腿哇!男人那地方可是金贵的很呢!我家爷那个惨哟……”
元宝真的把董雷当铁杆哥们儿了,太监眼里无男女哇……
元宝不把董雷当女人看,可董雷却很有当女人的自觉,当即快走了两步,红着脸抬起就是一脚,直取元宝下三路。【..】
“我让你说,我让你说,我家娘子踢你家爷咋了?我家娘子做什么都是对的,沐郡王那就是咎由自取,一个字:该!”
元宝捂着被踢疼的大腿肉,呐呐的抬头,脸上闪过一丝挫败,“都说了我没有,你踢我也找不到长生娘子踢我家爷的成就感啊……”
“你还说!”
眼瞧着董雷举起别在腰间的两把明晃晃的菜刀。
元宝二话不说,撒丫子就往前跑了。
好吧!不光长生娘子彪悍如虎,长生娘子家的丫头那一个一个的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他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真是,还让不让人好好说话了哇……
……
留守的四位统领被顾长生派去干别的了,暗营中被淘汰掉的精卫也已经被周沐调走,是以,整个暗营留下的就是在顾长生严格筛选之下,过关的五百精卫和三百娘子军。
周宗宝气呼呼的展现了前所未有的体力和能力,一路奔着暗营的方向去找他的小秋去了。
奈何人还未进暗营山寨的外围,人就被巡逻的暗哨给叉了起来。
“呔!何人大胆,胆敢擅闯百里山禁地
!”
巡逻的暗哨长枪一指,声音冷肃萧杀,浑身弥漫着腾腾的杀气。
被两个人叉起来,周宗宝惊慌的手脚齐用挣扎不休,气的脸色涨红破口大骂,“呔!呔个球哇呔!放小爷下来!把小爷我放下来!”
周宗宝觉得他去了一趟南陈回来,整个周朝都乱套了。
他家小秋家遭横祸已经让他焦头烂额,这一个两个的,竟然胆敢动辄对他动手了!
这还了得!
他好歹也是当过一刻钟皇帝的人,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窝囊气?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尔敢对小爷不敬!小爷来你们这,是你们莫大的荣幸,你们不洒水净地倒履相迎也就罢了,还敢对小爷动手!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小爷我是宝亲王!”周宗宝抬起脚就往叉着他的两个暗哨士兵踢去。
“宝亲王?”叉着他的暗哨一愣,看向自己的同伴,“头儿,他说他是宝亲王。”
“不对头啊,传闻宝亲王不是去南陈寻美了吗?怎么会来跑来咱们山寨?”另一个叉着周宗宝的士兵挠头,非常疑惑的看向他们的头儿。
“宝亲王大驾亲临,那肯定是因为咱们寨里那三百娘子军,要我说,他指不定真是宝亲王。”最先开口的暗哨露出星星眼,“话说寨里的娘子军各个长的,那真叫个美!就是人虎了点儿,一个一个的都不好对付!”
“再敢胡说,军法处置!没有大人之命,不论何人,凡擅闯百里山禁地者,一律按细作论处!把他压下去!”暗哨三人组的小头目一脸凝重,冷冷的挥手下命。
“是!”
“是!”
两个暗哨士兵忙收了脸色,恭敬的应声,叉起周宗宝就往山寨里行去。
“哎!小爷我真是宝亲王,如假包换!放小爷下来!”
被怀疑身份的周宗宝挣扎未果,嘶声力竭的解释着。
天也!这小小士兵的臂力简直有千斤重,叉起他跟叉个小鸡仔似得,就这么架着他双脚离地的往前飞奔。
太吓人了!
“救命啊!小木头……小元宝……”
惊慌失措的周宗宝吓的面无血色,扯着嗓子对着身后喊,希望他们能快点儿到啊。
要不然一个不巧,他堂堂的宝亲王,就被当成细作给就地正法啦。
他喊小木头,小元宝,暗哨三人组连个反应都没给,甩都没甩他一下。
求救无门的周宗宝,一脸灰败的扯着嗓子继续呼救,“救命啊!母老虎……顾长生……你快点来哇!”
“慢着!”
领头的暗哨小头目一听顾长生之名,当即挥手喊停。
“你刚才喊的何人名讳?”
小头目拧着眉头,一脸严肃的盯着周宗宝询问
。
扑腾着双腿呼救的周宗宝,见终于停了下来,不由得长长的出了口气,“可吓死小爷了,你们都给小爷等着,小爷不会放过你们的,小爷要把你们扒光光挂在城门上凉上十天半个月示众!”
面对他的威胁,小头目丝毫不加理会,执意的冷声再问,“你刚才喊的何人名讳?”
“嘎?”周宗宝总算是听清了,听清了人也愣了,“我刚才喊的何人名讳?”
小头目点头,眼都不眨的盯着他。
依旧被人叉着的周宗宝眯着眼歪头想了想,刚才情急之下他都喊谁了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