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西南部部首白维齐见过公主殿下。”
“臣平州州长李毅其见过公主殿下。”
“臣平州城城主李毅诺见过公主殿下。”
两世以来这还是楚岁岁第一次见到这个名号响亮的西南部首白维齐。
此人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身着紫色官服,长相平凡,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
可是楚岁岁知道,此人忠厚老实面容的背后是一颗冷漠至极利欲熏心的黑心肠。
上一世西南部因瘟疫死去的数十万人与白维齐脱不离干系,若不是他瞒报,淮安并不至于受灾那么严重,以至于后来几年都缓不过来,毕竟西南部是整个淮安最为富庶的地方了。
最后京都得知消息还是有人带着西南部的万民书一路逃过层层追杀直接投到了摄政王的府上,这也就是楚承奕为什么后来那么气恼,一怒之下斩杀了上百名官员的原因。
“本宫早都派人告知你们了要提早封城,将民众约束在家,为什么平州城里会发生暴乱。”
楚岁岁看着三人那礼都行不好的样子,便没再开口说免礼,直接开口发问。
“殿下,这你不能怪我们啊!这平州城这么大,府衙的那几个人人压根没办法限制那些暴民啊!”
楚岁岁话音刚落三人便直起了身,随后平州城的城主李毅诺便搭上了话。
“本宫免你们的礼了吗?”
楚岁岁看着平州城城主李毅诺那副错不在我,都是民众不守规矩和我没关系的样子便来气。
索性抬起右手朝着三人的方向轻轻的挥了挥,十三便快一步的走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三人的腿弯处便踢了过去,三人都是文人,且一时不察,具被踢的朝着楚岁岁跪了下去。
“二公主这般是否有些折辱臣下了。”
这次说话的是平州的州长李毅其。
“李州长,知道什么是君臣有别吗?本宫是君,你是臣。臣属眼里都没有君家,那本宫也不介意让各位回想一下皇祖父时期的礼仪章程。”
楚岁岁的父皇对于严苛的礼仪制度并不喜欢,废除了很多严苛的礼仪制度。
楚承奕摄政的这两年也没有针对先皇时期的礼仪进行改动,所以淮安现在的礼仪制度依旧是沿用楚岁岁父皇执政时期那套宽泛的礼仪制度。
君臣见面,臣属并不需要跪地行礼,只需要行简单的拱手礼,不过与常规拱手礼不同的是臣属给君家行礼双手需得与肩齐平,头低至两臂中间,双耳与臂齐平,方现郑重。
可刚刚白维齐三人对楚岁岁行的只是普通的拱手礼,且在楚岁岁没说免礼的时候便自行起身,若放在楚岁岁父皇以前的时期,恐怕得治这三人一个大不敬的罪过了。
楚岁岁其实知道,这些官员对于自己这个名声不好的二公主并没有多大的敬意,若是想的再不堪一些,想必这些人心里都在骂自己呢!
所以为了保证接下来的一系列的事宜可以很好的推进下去,有些下马威是必须要有的,正好这三人撞了上来,那么就委屈他们当一下自己杀鸡儆猴的那只鸡,帮助自己树立树立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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