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镜花不经意裹紧了胸前,不过是起了一阵微风,缦朱见了,赶忙将手里的披风为她穿上。
她摸着镜花冰凉的小手,担忧道:“主子,咱们快到了,一会泡着药浴就好受些了。”
镜花朱唇颤了颤,没有说话。
没如漆黑的药浴中,她才觉得自己缓过进来,头靠在浴桶上,她闭着眼小憩。这样的情形她经历了五百年,说不上有多痛苦,只是觉得早就麻木了。
可是如今,心中又多了几分遗憾。
缦朱一瓢一瓢的舀着温热的药水往镜花珠玉般的窄肩上淋,缦朱长长吐了一口气,抬眼看向镜花道:“主子,你何必还瞒着姑爷,这事姑爷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镜花闭着眼一脸舒服的样子,缓缓道:“是要告诉他,我不过是想着他初来乍到,要接纳的东西太多,一件件慢慢来吧。”
缦朱“哦”了一声,接着一瓢一瓢的舀水。
午膳过后的药浴泡好了,镜花下午睡了一会儿,晚膳也让缦朱不要叫她吃了,直到第三次泡药浴时,缦朱才将她从床上请了起来。
第三次药浴泡完,又喝了今日的药,镜花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色丝绸里衣,头发任意披散着,她光着脚爬上了床,坐在床上正中间,用厚厚的被子将自己包裹了一圈,缦朱又将被子四周掖了掖,确保一点缝隙都没有。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说道:“主子,要不再穿件貂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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