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死了,你的一切就不存在了,你的死亡,之于世界的运转,无足轻重,没有任何意义。
“好字!”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少年自门外走来,见得桌上的字顿时开口赞道。
来人正是杨开圣。
宁浩远第九徒!
这不是他有意恭维,而是事实就是如此,这四个字中的神意,此界无双!
望着这四个字,杨开圣眼中透露出一种喜爱,不说字中的神意,但是这字本身,就值得他去收藏。
“既然你喜欢,我就赠你了!”白衣青年见状,轻笑道。
“多谢老师了!”杨开圣笑道。
这白衣青年正是宁浩远!
今日他见秋雨到来,心血来潮之下于纸上书写下了这四个字。
“咦?!”
杨开圣伸手欲揭下桌上的竹纸,但却发现这竹纸竟仿佛重若千钧,他有些惊奇。
“这字中蕴含我的些许精气神,所以才会显此异象!”宁浩远笑道。
他这一身修为在此界已经无人能敌,他的每一缕精气神都是千锤百炼而成,纵使只是些许都可以摄人心魄。
杨开圣所感受到的重量不是真正的重量,而是宁浩远留于这几个字中的精气神影响了杨开圣的心灵!
“现在可以了!”
宁浩远伸手,在竹纸上轻轻一点,竹纸顿时被杨开圣轻松揭起。
“你的心灵始终是你的短板,虽然你已经在九天十域开疆拓土,打下一片大大的基业,但却仍然不够!”
“你的执念终究还是太深了!”
“慢慢来吧!”杨开圣苦笑。
他从小就是孤儿,父母都死在战乱之中,一统人族,结束战乱纷争,是他打小立下的志向。
这个执念会帮他勇猛奋进,但也容易使他陷入幻境之类。
之前的心魔劫,要不是宁浩远帮了他一把,恐怕他很难渡过。
他也明白自己的短板,但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解决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是急不得!”宁浩远笑道。
他知道,想要解决徒儿这个执念,只有去实现它,让他真正的一统人族,但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随后宁浩远话锋一转,“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为何要答应古道洐的战书呢?”
世人都以为古道洐和杨开圣早有约定,所以杨开圣才不得不应下,但宁浩远对自己这个徒弟很清楚。
他做事力求稳健,约定之类的根本束缚不了他。
而他的实力,明显还没有到可以抗衡古道洐的地步,是没有理由离开乾京的。
毕竟他可是大乾人皇,不是散修,也没必要亲自下场和人去打打杀杀。
杨开圣闻言,苦笑道:“老师您也知道,那古道洐前世修道,这一世佛魔道三道齐修,禅宗圣地大金山寺给他提供了不小助力,还任由他翻阅藏经阁,他与佛门渊源颇深。
而佛门一直处处与我大乾作对,是大乾境内最不稳定的因素,之前只是碍于古道洐,才没有对佛门下手。
这一次他答应我,只要应战,无论输赢,他都不再参与大乾与佛门之间的事,所以我不去也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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