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频后退的男人不知道怎么退到了厨房,男人被路一明掐着脖子摁到灶台上!
“放…………嗬!!开…………!!”
因为窒息而满脸充血的涨红,眼睛瞪得突出的男人。终于感觉到了真正的恐惧。
他旁边!他脸的旁边就是那把路一明被迫七八岁就拿起的菜刀!平时天天给他切菜吃的菜刀。这把菜刀他一辈子都没碰过,曾经是妻子,现在是儿子。他一直活着饭来张口的日子。现在菜刀就在他的脸旁边,他终于觉得害怕了。
路一明突然看着男人恐惧的脸庞笑了。
滴答滴答
他脸上的血滴到了男人蜡黄的脸上。
路一明摸着那把菜刀:“你说杀人判几年?哈哈哈!去死吧!你这个不配活着的垃圾!”
砰!
“哈哈哈哈!”
咔,咔咔,
铮——
“呵呵哈哈哈!”
原来电视里演的也不完全正确,比如砍脖子,是不会溅了一脸血的。
路一明后退两步,断了头的男人身体跌倒在地上,头还留在灶台上。
脖子和头中间不知道什么血肉模糊的东西没有砍断还连着,被拉的长长的。
血一直在流,好像快要流满整个厨房了。
路一明带着残忍的笑容,摸了摸灶台上的头,替男人还瞪着的眼睛合上。
“爸,我送你去见妈妈了。你一定很高兴吧。比起你那么爱妈妈,对吧?”
路一明拿出手机拍下照片,设置了加密。又拿出男人房间里的棉被给这乱七八糟的地方盖上。
路一明做好这些,不疾不徐的打给救护车,好像他已经留了满脸的血的伤口不疼似的。
“啊!医生!医生快救救我!我被烫到眼睛了!!我……我家在…………”
打完电话,路一明慢悠悠的走下楼梯,等着救护车来。
…………
…………
风笙打开天台的小铁门,就看见路一明单薄的身体,在宽大的病号服里更显消瘦。
冰冷的风夹杂着细细的初雪刮在人们脸上,刮在路一明的病号服上,发出衣服翻飞的声音。
在这个初雪的夜,有人微笑欣喜有人心凉如今天的风。
路一明手撑在两腿边,悬空在二三十层高的空中的腿像坐在够不着地的高板凳上的小屁孩,一晃一晃的。
闻声,路一明慢慢转头,他鼻子脸颊已经被冻的通红,整个脸和脖子都被绷带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只眼睛,还有一只手也被绷带包的鼓鼓的,路一明看见风笙,咧嘴一笑:“姐姐你看,这里的景色是不是很美?”
冰凉的室外温度,让路一明说话都带着喷出的雾气,给他镀了一层朦胧。
风笙没有说话,只走走过去,离路一明还有几米远被路一明叫住:“姐姐还是别过来了,容易受伤。”
正在气头上的风笙怎么可能会理会路一明,她一直走穿过那层莫名其妙的朦胧感,走到路一明背后,隔着这还不到腰的铁栏杆低头看着路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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