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笙一看就知道这水桶肯定不是狗男人平时用的,这崭新的木桶上崭新的小木头刺刺,扎的风笙都不敢坐下去。
风笙正想着这些小刺刺,百里战楼走了进来。
“陛下……”她真的有些尴尬,这昏君不是好男色的吗?“有何吩咐?”
风笙立马把眉头展平,表情淡淡,端着高冷陛下的架子:“我不是让你来伺候我沐浴?卫兰伺候我这么多天,辛苦了,让她休息休息。”
百里战楼:“……”不,她不辛苦!
风笙:“百里将军麻烦了,过来吧。”
百里战楼:“……”
这个昏君,一见面就是袭胸,二见面就把他珍藏那么多年的初吻给搞没了,要命。
百里战楼认命的走过去。
风笙手抬起来等她脱衣服。
百里战楼愣了一下,纠结了一会,走过去抱住风笙。
“陛下……能抱您是微臣毕生的荣幸。”
风笙:???
“百里将军,不如先松开朕。”
百里战楼放开风笙,两人尴尬的对视着,风笙手依然张着。
不是,你张开怀抱让我抱现在又让我放开,你手这样是想干嘛?还想要抱抱??
风笙内心想笑到抽,面上依然淡定的一批:“朕这是让将军给朕脱衣。”
百里战楼:“……是。”
卧槽!这昏君绝对是故意的!
百里战楼走到风笙背后,一边默念色即是空一边脱下她的外袍。
她又走到风笙面前,手伸向风笙的腰带。
“将军不如和朕一起沐浴?”
百里战楼一个跌列,倒进风笙怀里,颇有点投怀送抱的意思。
风笙眉头一挑抱住她:“将军这是同意了?”
百里战楼感受到腰间的手,也不能唐突的起来:“……陛,陛下,微臣一个糙女汉子,哪能和陛下这样至高无上的人共浴。”
“为什么不能,朕既然同意,将军自然是可以的。”风笙故意不松手。
“微臣……已经洗漱过了。”
“这么晚出去接了朕一趟,再洗一次又何妨?”风笙语气淡淡,好像对共浴丝毫不在意,但那说的话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妈的,在朕没看到裸,体之前,是狗男人还是狗女人还不一定呢!
百里战楼现在非常想问,这昏君不会是个断袖吧,但显然问了说不定脑袋就随着问题一起掉了。谁知道这昏君会干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风笙:……断不断袖主要看你带不带把。
当然这回答百里战楼是不可能听到了。
风笙松开百里战楼,继续把手打开。百里战楼却觉得腰间很不自在,仿佛还有一只手放在哪里。哪哪都觉得别扭。
风笙的衣服除了够华丽就是够少,别人没穿五件不能出门,风笙就不管这么发么多了,就一里一外一再套一件大袖衫。
所以当百里战楼脱了两件,发现就没有了的时候很愣了一下。这昏君不会提前脱过了吧,她她她,真的是断袖?!
怎么办?!宁死不屈?不不不我还没活够,那就从……从了这昏君?
可被发现自己其实是男的,这欺君之罪最后还是得死啊!
早死晚死都是死,能苟一会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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