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风笙突然想起来:“你把衣服脱了,我再给你消一遍毒,”刚才毒大概都消在衣服上了。
就这么一会儿,血液已经有些凝固,伤口和衣服黏在一起,痛的元昼直吸凉气,额头冒汗。
风笙看着**的狗男人,满脑子的十八禁。
哎草!耍流氓和有伤应该不冲突。
风笙点点头,没错!一点都不冲突!
元昼:“怎么了?”突然点什么头?
“我去厨房给你拿保鲜膜包一下,防水。”然后帮你洗澡~顺便再干点什么的。
元昼脸色僵了一下,显然是想到防水是为了什么。
“我自己可以,”元昼看着眼睛微微发光,往浴室挤的风笙,“真的。”
风笙皱眉:“干嘛?在医院你都看过我多少次了?还摸了呢,现在我连看回来都不行了哦!”
元昼:“……”那能一样么?!
“快点的,我不想耗着。”风笙鼓了鼓腮帮子。
“我真的……”
“快点!”
元昼深吸一口气,无视靠在门框上的风笙,开始解裤腰带,结果右手受伤根本使不上力气。
风笙嘴角上扬,“我帮你。”
“不……”元昼话还没说完,风笙已经上手抓住皮带。
靠!
这是元昼活了二十多年唯一一次如此想说脏话。
风笙眉头一挑,嘴角勾了一下:“啧你略微有点饥渴哦。”扯下皮带,风笙的手有意无意在元昼皮肤触碰着。
正想继续扒,元昼眼疾手快抓着风笙不安分的小手。
“不用了,就这么洗吧。”
“那里你不洗啊?而且这样会不舒服的。”
元昼:“我不……”
后面的话被风笙亲回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喷头打开的,冰凉的水撒下来冻的两人一个哆嗦。
风笙把元昼摁在墙上:“你有反应了。”
元昼迷离的眼神逐渐清醒,甚至带着一丝厌恶,他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偏向一边。
风笙眯了眯眸子,草!本来也没想干什么,但是这眼神算个什么意思?!
风笙收回手,把水温调好出去了。
“嘭”门被关上,声音不大,却让元昼身体僵了一下。
他只是想到,她曾经也许和那个姓赵的也这样亲密过,可在风笙调水温的时候,他就想起来那个咖啡店的事还没查清楚,这事有隐情,风笙和赵北夜是演戏。
手微微抬起,他的视线落在手上,刚才……他想把风笙抓住的,终归还是犹豫了。
“嘭”又是关门声,元昼立马听出来,这是大门的声音。
她走了。
元昼猛的回神,冲出厕所,跑到门口,看见在穿鞋的风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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