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留在厨房帮锦娘吗?”
战冰:“她嫌弃我什么都做不了,况且就差炒菜了,我也帮不上忙,锦娘又不给我做烤鸡,我想帮忙也没了用武之地。”
两人在战府吃完饭之后,吃饱喝足,战夫人开始问当初诈死之事了。
战冰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大致的事情经过,战夫人知道战冰这也是为了大舜百姓着想,也不再多问了,就连一向机灵的战杨也没有多问什么。
出了战府,颜非谨突然变得格外黏人,一直抓着战冰的手十指相扣。
战冰问他怎么了,他也说没事。
战冰相信他说的没事才怪,不过颜非谨不愿意说,战冰也没有再多问,反而问他:“销魂蚀骨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颜非谨道:“对了,我打算明日跟皇上说,让他准许我辞官。”
战冰转头:“不是说等兄长来了之后再打算吗?怎么如此着急?”
“我想了想,还是在兄长回京之前把事情办稳妥了,不然指不定会生出什么幺蛾子。”
“可皇上会放你离开吗?毕竟你身上还有前朝玉玺的线索。”
颜非谨正为此事头疼,听完只想叹气:“前朝玉玺一事我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还是等兄长来了再跟他商量吧。”
战冰点头:“也只能如此了。我实在是想不通,你说爹娘既然不愿意让你卷入这趟浑水之中,又为什么突然要把玉佩交给你保管,这不是与他们的初衷相悖吗?”
颜非谨正是因为想不通这点,才不知要如何处理这玉佩。
带着玉佩归隐是不现实的,可如何处理它,思来想去,颜非谨仍然没有半点儿头绪,颜非谨只得蹙眉摇头。
战冰伸手去散开他没见的褶皱,道:“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实在不行,把这玉佩直接丢给皇上,说不定还对他有用呢。”
颜非谨轻轻笑道:“哪有你说的那般简单,这几日皇上因为冰贵妃的事情心情正不好呢,玉佩之事怎敢再留给他?”他突然拍拍头,好似骤然响想起了什么大事:“对了,我明日辞官之后,还要出城办点事,怕是要三五日才能回来,明日你且搬来战府,待我回来了再去接你。”
战冰奇怪:“你出城做什么,我可以帮你啊。”
颜非谨立刻道:“不用你帮。”随即又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战府才得知你还尚活于世的事情,你也知道阿娘什么性子,这个时候你还是多陪陪他们吧,再说了,以后若真归隐了,也不知他们愿不愿意与我们一起,到时定要分别很久,你还是趁着这个时间,多陪陪他们。”
战冰总觉得怪怪的,可具体哪里怪又说不上来,况且颜非谨说得也有道理,她无从反驳,但是颜非谨做什么事情为什么要瞒着她。
战冰突然盯着颜非谨的眼睛:“你出城做什么?”
颜非谨:“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答案不会善罢甘休。”
“那你还打算瞒我?”
“你也知道,虽然我打算辞官归隐了,可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又怎是说断就能断的,温之祁和尚慎的存在总让我感觉很不踏实,颜颂一直都在查他们二人究竟要做什么,今日他约我明日在城外一叙,我还有许多疑问需要他解答,顺便颜颂还带回了一些消息,总是进出城门也不方便。”
战冰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紧接着,战冰在战府一住就是三日,战夫人、锦娘和战杨更是时时刻刻看着她,不许她走出战府半步,就连晚上睡觉,战夫人都拿自己一个人睡不着,非要战冰陪她睡为理由,将战冰留在战府。
战冰直觉他们肯定有事瞒着她,可她的脑子就只在战场上灵活,在别的事上,总是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