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前朝围困皇宫,或许是皇上联合你做出来的一个局,目的就是为了将前朝一网打尽,或许你们还跟温之祁联手,一起除掉了前朝的右相,而右相抓了冰贵妃去做人质,为了保证计划成功,冰贵妃便死在了那场火海里,如此,再也没有人的存在能够威胁到皇上了。”
“前朝右相想要找到玉玺,无论是为了复国,还是为了自己登基,可以肯定的是,他跟温之祁并不是一条心,前朝右相为了玉玺围了颜府,是你在暗中一直拖住他,才让他没时间来颜府找麻烦,只是我不明白,既然玉玺是这么个烫手山芋,为何爹娘还要把它紧紧握在手里?兄长,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颜非清叹了口气,摇头道:“就知道瞒不住你,只是没想到你只知道这么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还能猜出来这么多。”
颜非谨一直看着颜非清,固执地等他的答案。
颜非清没办法,只好道:“一切跟你说的都差不多,只不过,冰贵妃的事情你最好狐妖跟任何人提起,况且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知道皇上那么宝贝冰贵妃,还敢让人防火去烧她,火是从内部烧起来的,等我的人赶到的时候,人造就没了。”
颜非谨:“所以,支我去江南,是你让皇上那么做的?”
颜非清无奈极了:“你还好意思说,你可知我做出了多大的牺牲才给你换来一个暂时离开京都的机会,结果你偏偏什么地方都不去,就要去杭州,九死一生,还揪出了前朝的那些事,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所以温之祁是怎么回事?兄长你叫他去的吗?”
颜非清笑了,面对面看着颜非谨,问他:“非谨啊,在你眼里,你兄长竟是如此全能吗?那是谁啊,前朝太子,疯起来就没个人样,兄长能使唤得动他?”
自小一起长大,小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被兄长忽悠去了,颜非谨压根儿就没信颜非清这话。
当时李识寒不仅要去哄冰贵妃,还要时刻提防着前朝的举动,一边布局等待前朝之人往下跳,同时一边还要忙碌这朝廷里的事,就算这人不吃不喝不睡,只怕也熬不住,哪里还有时间去管身在杭州城的他们。
颜非谨只是好奇,他家兄长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能让温之祁去杭州。
正是因为温之祁的出现,他们不仅一步步化险为夷,而且还趁机解了杭州城官员所中的销魂蚀骨,同时捣毁了前朝制药据点。
若以他和战冰的实力,就算再加上一个契刀和守在暗中的暗卫,想要跟那些人硬碰硬,根本没有半点儿胜算。
“兄长既不愿说,便罢了,那我再问兄长最后一个问题,那玉玺当真在我们家?”
颜非清放在颜非谨肩膀上的手骤然握紧,随即颜非谨被他一把搂在怀里,他用力揉着颜非谨的脑袋,咬牙切齿道:“你说说你,怎么这般不可爱,这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问题还是这么多?”
颜非谨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顿时炸锅了,这人都多大了,还玩这种小时候的把戏。他一把推开颜非清,目光注意到落下来的散发,一张俊脸顿时黑得不行。
颜非谨双手拢起散落的头发,仔细整理好别在脑后,沉着脸道:“兄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