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冰看看颜非谨的眼神都变了,顿时笑得嚣张又得意。
她坐在颜非谨的床上,颜非谨站在她面前,眼珠子转了转,她一手将人拉过来。
待颜非谨经历一番复杂的心路历程,发现他正坐在战冰大腿上。
而战冰,她一手搂着颜非谨,一手去够放在床边的茶壶,给自己倒茶。
不知为何,颜非谨觉得,此刻他不是身处军营,而是在某个秦楼楚馆,还被人抱在怀里调戏。
颜非谨脸都黑了一层,只可惜夜色太黑,战冰看不到,不过以战冰的性子,只怕看到了会更加肆意妄为。
只见战冰将杯子拿过来,殷勤道:“谨谨。”
颜非谨首先别开了眼。
战冰眨眨眼,这招看无往不利的杀招,竟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何其可悲之事啊。
“谨谨。”
颜非谨挣扎着要起来。
奈何战冰一只手跟铁块似的,将人框得紧紧的,颜非谨骨子里的礼义廉耻让他连挣扎都是小弧度的,战冰乐得将人抱得更紧。
见颜非谨扭来扭去,战冰道:“谨谨,你这不安分的样子,可真可人,再动我可就不客气了。”
颜非谨:“……”
战冰能够感觉到颜非谨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某个青楼里的登徒子与女子调-情时说的。
谁家娘子动不动就各种耍流氓,青楼里面的手段全都拿来放到她夫君身上,而他夫君还是被调戏的那个。
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试问谁家娘子会去逛青楼,对男女之间各种事门儿清,这一看就是青楼的常客。
想起战冰诈死之后,初次见面,就是在欢意阁,颜非谨的脸更黑了。
“你时常去青楼。”
连个狡辩的机会都没给战冰留,战冰便直接被定罪了。
她想打着哈哈将此事混过去,颜非谨放在她腰间的手蠢蠢欲动,一时间,她便不敢说话了。
颜非谨挣扎着要从她大腿上下去,她以为只敢弱弱地将手收紧一丁点儿,真的一丁点儿,就被颜非谨严厉喝道:“放开。”
战冰委委屈屈地松开手。
得意忘形了啊。
脑海中快速闪过各种补救方案,可惜这些方案被颜非谨的一句话拦住,全都半路夭折了。
“你……以后不许去青楼。”
战冰连忙点头,坚定道:“不去。”
过了一会儿,颜非谨又问:“你去那里都做什么?”
颜非谨难以想象,她一个女子,经常跑去青楼是做什么好事。
他知道战冰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若真将人拘得紧了,肯定会偷偷摸摸去,还不如想办法彻底断绝她想去青楼的心思。
战冰可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她敢说:“我就是想去看看美人,摸摸美人,顺便调戏一番,闻闻美人身上的香味,心情就会愉悦一整天。”
可惜她不敢啊!
“就是跟兄弟们过去,喝喝酒,哈哈。”
最后这句尬笑,战冰自己听起来都尴尬。
她忙着转移颜非谨注意力,故意柔着声音道:“谨谨,古有河东狮吼,管教丈夫严厉凶悍的女人,被称为母老虎,那你,是不是公老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