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场小农女
- 一朝穿越成为放牛娘,阴谋陷害接憧而来。渣渣们当我是吃素的咩?且看各种特色美味征服味蕾!牧场在手,天下我有,沈白晴只差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低沉浑厚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沈白晴心虚的看了眼牧场主人,最重要的当然还是夫君孩子把家还咯!
- 幽兰小草
秃顶老板却是来了劲一般,絮絮叨叨的追忆着往日的辉煌:“扶桑经济繁荣的时候,仅在九条地区就大约有150-180家脱衣的舞剧场,参加表演的舞女更是多达近5000名,歌舞伎町同样热闹非凡,市场行情可以说是盛况空前。”
“现在呢?”冯子默冷不丁的问道。
“唉!”秃顶老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现在九条那边的剧场只剩下寥寥数家,歌舞伎町这边也好不到哪去,都是勉力支撑,苟延残喘。”
触及伤心处的秃顶老板更是恨铁不成钢的哀叹道:“脱衣的舞原本是一种很性感的舞蹈,甚至可以成为一门艺术,想看却看不到,想见却见不着,欲拒还迎的去引诱观众,进而达到情感的共鸣。”
“但是现实却日益浮躁,浮躁的观众,浮躁的剧场。”
“已经很少有观众可以静下心来单纯的欣赏那份美好。”
“剧场更是不堪,为了幸存,好些剧场增加了舞女与观众的互动节目,不仅让舞女与观众的合影,还会让舞女摆出特定的姿势供观众拍照,更有甚者会提供舞女进行特殊服务,简直毒瘤!”
说到这里,秃顶老板已然是痛心疾首,神情更是激愤:“脱衣的舞绝不应该沦落到只为表现性以及欲望,而应该是一种舞艺的要求,是一种情感的表达,是一种美!”
冯子默却是没有轻信这番鬼话,心底更是鄙夷:说的如此慷慨激昂,蒙谁呢,以为哥真不知道脱衣的舞的老底么!脱衣的舞明明起源于战后,当时扶桑一无所有,一些道德沦丧的投机分子就在被米国轰炸成废墟的地上用布围起一片地方,空手套白狼地组织舞女进行表演,打娘胎出来就为了谋利,浑身都带着低俗和情色的原罪,装什么高雅,扯淡!
见冯子默无动于衷,武藤泽田也就出言制止了秃顶老板的神情演绎:“大冢,快点开始演出吧,我们还有下半场。”
“嗨!”秃顶老板神情一肃,即刻吩咐演出开始。
场内的灯光顿时暗了下去,音乐逐渐响起,灯光再次亮起,几名舞者伴着音乐的节拍缓步来到中央的舞台。
要说这东洋show剧场的表演似乎还真有点与众不同,并没有冯子默起初所想的那么不堪。
整场表演不仅有着鲜明的主题,独舞和群舞交相辉映,舞蹈柔美而富有韵味,服装也甚是精美、音效和灯光与舞蹈也是相得益彰。
虽然是只可意会的表演,但冯子默就看懂表演应该是改变于童话故事《丑小鸭》,经过一番奚落和周折,丑小鸭最终亭亭玉立,成为一只美丽的天鹅。
扮演丑小鸭的舞者是一个少女,骨架柔弱,眼神却如山间清泉一般清澈纯净。
表演的最后,便是结合故事情节,将衣服一件件脱去,在灯光的映照下,尽显白天鹅的美好身段,唯美清雅,艳而不俗,淫而不伤。
灯光再次缓缓暗了下来,冯子默毫不吝惜的抱以热烈的掌声。
武藤泽田也露出矜持的笑容,象征性的鼓起掌来。
秃顶老板则是偷偷长舒了一口气。
音乐再响,第二场表演也登上了舞台。
这回,冯子默倒是没认出舞蹈的主题出自哪里,只看见是一位看上去并不年轻的舞者,身材倒是纤细匀称,在灯光的照射下,皮肤更是富有光泽。
舞者穿着精美的和服,手撑着灵巧的绚丽纸伞,在梦幻的舞台上翩翩起舞,似乎是一位少妇春日里的一场自我放飞。
舞蹈到最后,依然以脱衣服收尾,随着音乐的律动,舞者缓缓褪去衣衫,每个动作都那般轻柔自然,恍若是在溪边玩累了,想到溪中嬉戏。
虽不是含苞待放,但颤巍傲然之姿,更是动人心魄。
“啪!啪!啪!”
冯子默热切的掌声再起。
“表演可还入得了您的眼?”武藤泽田颇是有几分自得。
“美不胜收!”冯子默情不自禁的由衷赞叹道。
“那,我们前往下一个地方?那边风情,更胜此处数筹!”武藤泽田趁热打铁的建议道。
冯子默笑而不言,第一个走出了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