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默出手当真凶猛,看来之前的对练,子默是多有留手啊!”通过冯子默刚才的表现,杭正祥对冯子默的实力也是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冯子默笑笑没有说话,只是掂了掂手中的战利品长鞭,感觉颇有分类,手感甚是不错,难怪破坏力那般惊人。
杭正祥犹自兴奋的说道:“也亏的子默出手,不然我就是拼着违反纪律也要揍那闽家小子一顿,给那小子点苦头吃吃,只是那样一来却是会惹得一身『骚』。”
接着,杭正祥话锋一转:“子默老弟最后那一拳着实大快人心,出手干脆,毫不拖泥带水,干的漂亮。不过,子默老弟就没考虑过冒犯贵族的后果?”
冯子默直视着杭正祥答道:“天塌了有个儿高的顶着,有正祥哥在,我想,总不会有什么妨碍的,正祥哥,你肯定是兜的住的,对吧?”
不过,冯子默心中却是默默吐槽:你唬不了我的,以下犯上说的是平民冒犯了有封爵的真正贵族,以前不知道还可能被唬住,但是和怀佩玺和宁歌厮混了那么久,我还能不知道封爵是件多不容易的事儿么,岂是对方那种承蒙祖荫的草包可以拥有的。
“哈,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放心,这事儿因我而起,本就是我待客不周,找闵家那小子讨个说法也是我的意思,就算今天把他给揍了,晾他也不敢放个屁出来。”杭正祥颇为自满的说道。
冯子默假意做出一个长舒了一口气的动作,然后才说道:“那我就放心。”
“对了,我刚才发现你在地上躲避对方的鞭子似乎很有些门道,说来听听?”杭正祥突然又请教起刚才打斗中冯子默施展出来的技巧。
冯子默也不藏着掖着,就按着当时的情况向杭正祥详细的分析了一番。
不过,冯子默只是对自己的闪避路线做出了一个分析和解释,结合对方的实力和出手习惯进行了一番模拟推演,至于如何培养出这种快速的反应能力,冯子默则是跳跃了过去。
因为冯子默之所以能在极短时间内做出完美闪避并且实现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一目的,靠的不仅仅是交战时的洞察力和判断力,更重要的还是依赖于脑中强大的精神力和无与伦比的分析推理能力,这两个因素可不是冯子默说说杭正祥就可以领悟的。
饶是如此,杭正祥已然对冯子默的论述啧啧称奇,大赞冯子默神机妙算,同时表示自己也是大看眼界,惊叹交手原来还可以这么玩。
这番请教还不算完,杭正祥似是激起了兴致一般,又将冯子的出手过程展从头到尾的梳理了一遍,对每一个关键节点都与冯子默进行了讨论。
冯子默对杭正祥这种痴『迷』的执着精神倒也相当赞许,是以,冯子默也不藏私,不厌其烦的讲述着每一个出手细节的缘由和深意。
整个过程讲述完,杭正祥情不自禁的拍案而起:“古人云: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以前总觉得甚是夸张,但今日得到子默兄弟的指点,确有茅塞顿开之感,受益之多当不在闭门十年之下,请受我一拜!”
说着,杭正祥当真依着古礼,双手相叠,高举及额,恭敬而肃穆的向冯子默深深一揖。
冯子默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自己刚才的一番解说可以说是尽心尽力,甚至还根据杭正祥的出手特点做出了针对『性』的指点,如同是帮杭正祥推开了一扇新的武学大门。
因此,冯子默自是坦然生受了这一礼。
然而钱队长此时心中的惊讶却是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小家族出身的钱队长虽然自身身份不够显赫,但是对于传统礼节是自幼熟习,如今更是滚瓜烂熟,他清楚的认出杭正祥刚才是严格的执弟子礼的一种揖礼方式,俨然是将冯子默看作成心悦诚服的师长一般。
而邹威,则是在一旁不明所以的傻乐呵。
至于胳膊脱臼,邹威不仅不觉得是件倒霉的事情,反而觉得有些窃喜,因为这种英勇负伤的表现必然可以拉近他和钱队长的关系。
因此,邹威认为区区脱臼,何足道哉,何况已经被冯子默接好了,可谓是笔划算的投资。
杭正祥施完礼,面『色』略显犹豫,旋即又似做出了决定一般,开口说道:“实不相瞒,我是一名现役军官,服役于我大瑞某隐秘部队,现在虽然属于休假探亲,但是出手仍有诸多不便,故而事情虽因我而起,到头来还是有劳子默兄弟出手了。”
冯子默似有所悟:“喔难怪在和你交手的过程中,见你出手干脆简洁,虽有虚招,但目的明确,虽不是一击杀敌的路子,但也是力求在最短的时间花费最少的代价让对手失去战斗力。”
“子默兄弟观察力还真是敏锐,不过我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贻笑大方之家了。”杭正祥嘴上说这惭愧,笑的却很是爽朗。
听得如此夸赞,冯子默心中虽极为受用,但明面上自然还是谦虚了一番:“还好,还好。”
“对了,子默兄弟,听你刚才那么一说,我到觉得你的出手更为凌厉,而且走的正是一击毙敌,毫不拖泥带水的路子,莫非,你也是”杭正祥突然冒出来一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