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拳法虽然是手上功夫的一种,但是平时演练的拳法和带上拳套施展拳法又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就如同避孕的套套为何要在追求极限薄的道路上孜孜不倦的探索,不就是因为有了厚度,那种肉与灵直接交流的n大打折扣了么。
因此,带上拳套之后,客观上使得冯子默的实力大打折扣。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则是冯子默牢记着自己陪练的身份,对方毕竟是大有来头之人,自己出手助拳本是好意,万一下了重手将对方伤到了,搞不好就变成好心办坏事,反而不美。
是以冯子默只好避重就轻,哪怕学的是杀伤力巨大并且充满攻击『性』的凶残军体拳,却不得不竭力压制攻击的n,而且即便进攻也得避开要害,还不能下手太重。
因此,可以说,冯子默带着拳套当陪练,无异于自废武功,这就如同戴着镣铐跳舞一般,不仅有着诸多不便以及顾忌,还得想办法跟上舞伴的节奏,能保持平手已经殊为难得。
不过,饶是如此,冯子默的表现已经让金主青眼相待。
再次硬拼了一击,双方都没能讨的好之后,金主主动示意暂停了比赛。
“你是个高手,我都已然技穷,没想到却是没占到半点便宜,反而还得靠两败俱伤的打法『逼』退你的攻击。”金主开口就称赞道。
冯子默只是微微一笑:“没有那金刚钻,就不揽这瓷器活儿。”
“可有兴趣,解除拳套放手一搏?”金主突然提议道。
冯子默没有立马回应金主的这个提议,而是转头看向了台下的邹威。
毕竟摘掉拳套,那可算是把手给解放了出来,无论其他攻击技巧,哪怕是拳法,杀伤力也要惊人得多。
搞不好,一个收手不及,就可能直接把对方在地。
而金主的实力确实强劲,此时还主动提出这个要求,想必手上的其他功夫也是不弱,冯子默也没有把握可以控制好出手的分寸。
万一战况激烈的收不住手,冯子默可是不会客气,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是基本原则,冯子默断然没有拼得自己受伤也要保全对手的觉悟。
不过台下的邹威显然不是这么想,在邹威的价值排序中,金主才是第一位的,陪练人员将金主打伤的情况自是万万不能被接受的,每每在陪练上台之前以后,邹威都会反复强调不可让金主受伤。
但是陪练人员被金主打伤同样不是邹威乐于看到的。
因为邹威深切的知道自己得以活的滋润,最终靠的还是这一位位实力强劲的陪练人员。
所以,对于金主提出来的这种具有高度危险『性』的陪练,邹威向来都是尽量避免。
毕竟,高烈度的交手最是容易受伤,每次陪练人员被金主打伤,邹威都需要额外的支付一笔医疗费和营养会。
至于金主被打伤,邹威只遇到过两次,一次金主很大度的没有追究,反而还送了一个封口大红包而另一次,邹威差点被赶出帝都,最后由钱队长说和又赔了一大笔钱才了事,但足矣让邹威记忆深刻。
因此,邹威小心翼翼的拒绝道:“杭先生,这个,就没必要了吧,擂台上不带拳套太危险了,不太好吧?”
金主没有理会邹威的意图,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冯子默的答复。
见冯子默没有明确拒绝,金主才朗声说道:“我辈习武,除了强身健体,自是还要用之于争强斗狠,甚至上阵杀敌,焉有怯于实战的道理,小哥儿以为否?”
“并不完全赞同,我倒是觉得习武强身健体就好,争强斗狠什么的避免为上,至于上阵杀敌,还是用现代化的武器吧。”冯子默出乎金主意料之外的认怂了。
擂台下的邹威自是喜出望外,而钱队长则是欲言又止。
战意昂然的金主却是眉头一紧,很是不快的说道:“好男儿当战则战,怎得如此婆婆妈妈,好生不爽利。”
冯子默没有理会金主的激将,而是悠悠说道:“与你一战,我自是不惧,不过万一一个失手伤到了您,我可不好收场,也不好向邹老板交代。”
邹威的脸『色』先是一紧,又逐渐缓和了起来。
钱队长则是面带嘉许,同时又有几分忧『色』。
作为挑事人的金主则是直接撕开了拳套,甩手丢到了台下:“来吧。擂台之上,或有失手,绝不追责,钱枫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