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棋好,围棋我也会,不过下的不是太好,武当有好多道长都精于此道,这位赵道长更是此中高手。”不疑有它的怀佩玺随口道。
赵丹静也是略略沉『吟』,应承了下来:“那各位且做休息,下午贫道邀请几位于棋道颇有心得的道长前来切磋一二。”
“好,有劳道长,请!”如愿以偿的武藤井上果断应了下来。
赵丹静招呼来一名负责招待事宜的道人吩咐了一番,这位道人带着武藤井上等人离开。
不过怀佩玺却是留了下来,与赵丹静讨论起武藤井上此行的目的。
“小天师,这老鬼子有点诡异啊,明明说仰慕道家文化,来了却说下棋,虽然理由勉强说得过去,但还是生硬的很。”私下里,怀佩玺说话很随意。
“确有可疑之处,我留意到除了说话的武藤井上,另有一人目『露』恨意,而且掩饰的小心翼翼,却是不知恨从何而来,另两人也是神情淡漠,不似慕道之人。”赵丹静同样疑『惑』不解。
“这帮鬼子果然不安好心,当初我就觉得他们另有所图,就是为了看看他们有何居心,才特意接下了这趟差事。”怀佩玺恨声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静观其变,在我武当山上,焉有畏惧之理。”赵丹静倒是沉得住气。
“不过小天师还是要留意,小心阴沟里翻船,我调查过此人,年轻时期当有国手的水准,如今甚少出手,当有所退步,但依然不可小视。”怀佩玺给出了他所知的情报。
“无妨,我会请玉荣师兄与冲和师伯前来和此人对局,并且还会请正浩师叔前来压阵。”赵丹静心中早已有了人选。
“有向正浩道长压阵,自然万无一失,谅这帮鬼子也翻不了天。走,带我去吃斋菜,还是你们武当的斋菜够味儿!”怀佩玺就想着吃,难怪那么胖。
随后,赵丹静便带怀佩玺离去,一来吃午饭,二来也是去请诸位师兄、师叔和师伯,至于武藤井上等人的午饭有负责接待的道人招呼,赵丹静和怀佩玺自是无意陪同。
到了下午两点,赵丹静方才带着寻来的道长们还有怀佩玺一同前往武藤井上等人休息的道观,倒不是有意怠慢,而是毕竟武藤井上等人也是舟车劳顿,确实需要休息一番。
当赵丹静一行人进入道观的大殿之中,武藤井上等人正在心平气和的喝茶。
“武藤先生好雅致。”怀佩玺依然保持着表面上的友善。
“武当茶叶,清雅悠长,妙哉,妙哉。”武藤井上对茶叶称赞不已。
“贫道已将诸位精通棋艺的道长请来,不知武藤先生想如何交流。”赵丹静出声问道。
“这位是我的门客,小泉田一郎,棋艺精湛,更甚于我,就由他与武当诸位高人一战,至于我和犬子,则在一旁体会其中奥妙。”武藤井上指着旁边带着眼镜,神『色』清冷的中年男子说道。
小泉田一郎起身鞠了一躬,算作见礼,却是没有说话。
“贫道先来!”冲和道长『性』子急,自告奋勇第一个上。
摆好棋盘,冲和道长和小泉田一郎分坐两边,小泉田一郎执黑先行。
其实小泉田一郎本身也就初通棋艺,完全是借助“德尔塔狗”的实力,幕后大本营有人『操』作“德尔塔狗”,等“德尔塔狗”落子,小泉田一郎只要学着“德尔塔狗”下即可,而且由于“德尔塔狗”落子极快,『操』作时间绰绰有余。
冲和道长精研棋艺三十年,自身棋艺更是达到了准国手水准,本来以为是和武藤井上这种曾经的国手对决,没想到却是和名不见经传的小泉田一郎对决。
不过冲和道长虽然『性』子急,但棋下的却是极稳,不冒进却又不失进攻『性』,稳扎稳打之余偶有奇兵突出之举。
而小泉田一郎落子则是神出鬼没,四面开花,而且如同安装了监控一样,每每冲和道长奇兵突出,都会被料得先机的小泉田一郎伏击消灭。
此消彼长之下,冲和道长只得固守,却是不能开荒拓地,而小泉田一郎则是步步为营,不断蚕食。
最终下到200余手,冲和道长面『露』苦涩,投子认输。
冲和道长输了,而且还是输在一个不知名的棋手手中,武当众人的脸上都不是很好看,怀佩玺更是惊疑不定。
“道长何须手下留情,且尽全力,让我等相识一番。”武藤井上的语气略带嘲弄。
冲和道长脸『色』『潮』红,明明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却被当成藏拙,真是憋屈。
“下一局。不知哪位道长上前赐教?”小泉田一郎冷硬的说道。
“不需要休息?”玉荣道长惊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