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脸时,正好对上她的视线,他也看着她,看着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能耐,能左右他的心。
也许只是被她的外貌吸引了吧,迟早会忘记的!
他起了身,伍媚也起身,马上就要离开了,她得多看儿子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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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化了个淡妆,换上昨天去商场新买的一套昂贵的春季新款套装,将自己从头到脚收拾了下。看着镜子里,优雅、动人的自己,她很满意。
来的时候,很狼狈,走的时候,一定要漂漂亮亮的。
两个小宝贝还肩并肩地躺在婴儿里,令伍媚心酸的是,他们的左手和右手居然紧握在了一起,楼下传来骑车引擎声。
“7儿,宝贝,松开妹妹的手,乖……”,说话间,眼泪还是掉下了,7儿紧紧地握着妹妹的一根小手指,不肯松开。
伍媚几乎心碎。
世界上最亲密的三个人,同一个柔体分离出来的两个孩子,从存在的那一天起,就紧密地相连着……
现在要被迫地分开,对于她这个做妈妈的人来言,很残忍,她有时候甚至想过,要不要把妹妹也留下,起码两个孩子不用分开。
有迷信说,双胞胎是不能分开的。
可她连女儿都没有了,她怕自己撑不下去。
“宝贝,松开啊……妈妈会回来把你带走的,一定会的……乖……”,伍媚心酸地说,声音压得很低,怕被人听到。
妹妹的手被哥哥握得通红,小~脸也涨红,一副就要快哭了的样子。
“怎么还不走?!”,霍司爵进来,沉声喝斥,他话音才落下,两个孩子都哭了,伍媚心碎,擦了擦眼泪,“7儿快松开,快点……乖……”,她低声地哄,说要潇洒离开的,这下,成了苦情戏了。
两个孩子都哭了!
霍司爵大步过来,伍媚弯着身抱着女儿,只离开了铺一点点距离,女儿的手被儿子抓着。
那一瞬,霍司爵承认,他那颗冷漠的心被触动了。
“7儿!快松开!”,伍媚不想在霍司爵面前哭,沉声地劝,霍司爵弯下~身,把儿子抱了起来,两个孩子的手不小心松开了,哭声还不断。
“宝贝,别哭了,乖……都别哭了。”,伍媚说着,双眼盯着他怀里的儿子,心脏在撕扯,转瞬,她决然地转身,看了眼霍司爵,“我也,恨你。”,她冷笑着说,快速地走向卧室的门。
耳边还伴着儿子嚎啕大哭的声音,怀里的女儿也在放声地哭泣。
这心如刀绞的一刻,她会永远地铭记在心的,永远!
也一定要要回儿子,一定!
霍司爵抱着儿子,无措地站在卧室里,孩子还在哭,楼下的轿车引擎声却渐渐地变小了,转而,他抱着孩子,跑出了卧室,下了楼,将孩子交给陈阿姨,他冲出了院子,轿车已经驶下了很远……
车里的伍媚抱着女儿,眼泪放肆奔涌,妆花了,一脸狼狈。
骨肉分离的痛,比被霍司爵伤害还要痛。
轿车在纽约街道行驶,她看着窗外,笑着流泪。
她恨他,因为爱过。
他说恨她,凭什么?
反正不是爱,在她今后的人生里,只会记得,他的冷酷和残忍。
世界上最心痛的感觉,不是失恋。
而是,被那个深爱的人欺骗。
霍司爵站在别墅大门口,看向马路尽头,黯然神伤。
也许有天,当他回首今天时,会有这样的感慨:
我不知道年少时,所谓的自尊到底撕裂了多少感情
可是我们的倔强
都把彼此刺得鲜血淋漓
而把自己逼到了最极端的那一点
其实你不知道
我有多冲动想要再去勇敢地拥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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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后,手机也震动了,助理说,伍媚和孩子已经登机了。
没想到这么快,已经上机了,也或许,是他愣在路边太久了。
一句再见都没有,只有冰冷的四个字:我也恨你。
他笑了,她有什么资格恨她,一个小骗子而已。
小骗子……
那个十六岁就跟在他身边的小骗子……
他回到别墅,小鬼孩子哭,哭得嗓子都哑了,他抱着他,小鬼好像很讨厌他似的,尽是嫌弃的眼神,还在哭。
“7儿,是吧,再哭我就把你丢孤儿院去!”
七儿……
伍儿……
“伍儿……”
“霍先生,你为什么这么叫我?”
“叫我,爵!”
只是觉得,这么叫,亲密一点。
她显然也是喜欢他这么叫她的,还把两个孩子的名字起成这个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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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终于在洛城落脚,这里于她而言,十分陌生。
就好像当初刚到纽约时一样的感受。
迷茫、无助,但少了畏惧。
毕竟不是十六岁那个相当于白~痴的小女孩了。
当然,也不会再遇到那个帅气、尊贵的男人。
五星酒店派来专车来接她们,很快到了下榻的大酒店,办了登记后,就去了房间。
喂饱女儿后,她泡了个澡,然后端着杯红酒,站在酒店房间配置的观光露台,看着阳光里的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
她有霍司爵给的分手费一千多万人民币,想安安逸逸地在这里活下去,完全没问题,而且还能过着富足的生活。但是,这不是她的追求!
说过要让那个人刮目相看的!
伍媚仰头喝下一杯酒,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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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回国一周了,不知是时差的关系还是什么原因,她每晚都失眠,刚闭上眼,耳边就响起儿子的哭声,烦躁地一点睡不着。
这天半夜,妹妹发烧了,伍媚心慌,更多的是,她知道远在纽约的儿子可能也发烧了!
“宝贝不哭,乖,马上到医院了!”,不知儿子有没有人照顾,真想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但是,她没他们的号码,只记得霍司爵的号。
她是不可能打电话找他的!
半夜带着女儿去儿科看病,春季,感冒发烧的小孩很多,别说病房了,过道里都挤满了人,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她蹲在走道里,女儿蜷缩在她怀里,额上贴着退热贴,还好,没有高于385,医生说,退烧了就好了。
这是女儿出生以来第一次生病,她有点慌,好在有身旁的一位妇女安慰她,她家的孩子有丈夫抱着,她还帮她拿酒精棉擦拭女儿手脚,帮助退烧。
天亮后,小9儿退烧了,酒店服务员送来手推车,伍媚那双僵硬的胳膊终于解放了。
远在纽约的小7儿也确实发烧了,霍司爵回到别墅,得知情况后,立即上楼了。
“霍先生,您还是把孩子送给霍大太太那吧,这里,我们有些照顾不——”
“你和我母亲很熟吗?还是,你也被她收买了?!”,霍司爵恼怒地说,进了卧室,陈阿姨被他喝斥地不敢再说话。
霍司爵抱着儿子下楼,去医院了。百度嫂索||笔|旧爱契约,首席的夺爱新娘
霍家要把这孩子带去老宅抚养,他迟迟还没送去。
儿子退烧后,他出了医院,在医院门口的车边,见到霍司皇从后面那辆车上下来,霍司爵没多看他一眼。
“伍媚确实没吃排~卵药,那药是你别墅佣人陈芳偷偷放在药箱的!”,霍司皇扬声说,霍司爵本能地露出嘲讽的笑,觉得霍司皇在骗他。
“你以为我在骗你?我在伍媚走了之后,才告诉你实情,这代表,我说的就是事实!信不信,随你!”,霍司皇一副他爱信不信的样子,说完后,上了自己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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