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全走上前审问道,“说!你从哪里找到的铁香囊,为何要抱着它偷偷往外跑,想要跑去哪儿?”
婢女哭的结结巴巴,“奴婢……奴婢……”
张德全,“咱家劝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大牢里的酷刑可有你受的!”
婢女被吓得一哆嗦,立马都招了,“香囊一直在静妃娘娘帐篷里藏着,娘娘让我们谁都不可以说出去,只说是丢了,可刚才有人回来报信,说会有人会来搜查,让奴婢把这香囊扔到其他隐蔽的地方。谁知……谁知……”
“谁知你还没来得急出去,就与进来搜查的侍卫撞了个正着,是吗?”苏简淡淡补充。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静妃,”太后面色严厉,开口,“你连帝王和哀家都敢欺瞒利用,费下心机给苏贵人设套,哀家当真是看错你了。”
静妃惶恐的跪下,脸上早已经流满泪水,哆嗦的开口,“太后恕罪,皇上恕罪,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臣妾一时鬼迷心窍,脑子不清楚,求求太后给臣妾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静妃明白,此刻已经不能再否认了,这些奴婢都是贪生怕死不忠诚之辈,没有这个奴婢还会有其他婢女出卖她,而且,她就算否认,说这个奴婢撒谎,不是她让人把香囊藏起来,皇上和太后都不会相信了,毕竟那香囊确确真真是从她的帐篷里拿出来的。
此刻,她能做的只有承认错误,不停的求人,盼着太后能够心软,而且,如今她爹颇得皇上重用,皇上手中还有几个大案子依仗着她爹去办,她在赌,赌皇上不会为了苏简而置政事以及天下而不顾。
旁边的女人们看着静妃狼狈的样子,皱着眉头低语道,“原来是静妃娘娘自导自演啊,若苏贵人没能证明了,还不真的被人冤枉了?”
“可不是,这般心机,我们以后还是小心点儿吧,别被她给算计了。”
太后看她哭得凄惨,蹙了蹙眉,那眉目间有几分不忍心的意思,她转头望向帝王,犹豫的开口,“皇帝,这静妃也知道错了,而且简丫头也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她后来也自证清白了,也没必要去太过为难静妃。”太后顿了顿,又道,“不过,最终还是由皇帝来判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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