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今天晚上吃了些酒,脑子有些糊涂了?
赵熙月本来是想这么问的,但到最后还是生生刹住了话头。
“小姐,你一定觉得老奴像在说笑吧。”
刘妈妈仿佛看穿了赵熙月心里的想法:
“但是老奴却清醒的很。”
“老奴先前就是照顾先夫人的,夫人原本是将军府嫡女,但那时,帝铭与月国战乱不休,外族人又屡屡在我国边疆试探,老将军奉旨出征,但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刘妈妈一点一点叙述着这段陈年往事,目光渐渐沉了下来,仿佛随着故事的深入,心情也慢慢的落寞下来:
“夫人当时还年幼,先帝为了抚慰将士,也算是补偿老将军,并将夫人接进宫抚养,封了长安郡主的名号,从此寄养在了当今太后膝下……”
“母亲以前是寄养在宫里的呀!”
赵熙月惊讶到。
自从她记事开始,府里上下便不允许再提起她母亲的事情。
到并不是父亲不让提起,而是每每有人提起过后,父亲当天晚上便会癔症一晚上,一壶酒桂花酒能一直喝到天亮,但就单单是父亲的酒量,倒也不至于一壶桂花酒都喝不了,但是第二天必定是醉熏熏的,眼眶也是红红的,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太高,连早朝都上不了。
平日里父亲对府内的下人都是十分的关照,赵家门,那全都是一群忠仆,自然也是知道自家老爷的好的,瞧着老爷难过,他们心里自然也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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