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为何会有这道疤,她谎称是因为小时候贪玩,滑落山崖所致,为此险些送了命,好在那抚养她的树妖法力高强,把她救活了。她笑言这是她小时候贪玩所遭的报应,自己那么顽皮,总得经历点什么让她变乖。
她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只是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在阮肖钰听来却莫名觉得心疼。
她捏了捏他的脸,说放松一点,别那么严肃,他便冲她笑笑,目光却始终离不开那道伤疤。
茯苓在他的注视下觉得身体变得有些滚烫,脸也红的像霞。
她突然被阮肖钰吻住,今夜的吻充满了暖意,他的吻如此的温柔,她觉得自己仿佛化作了一滩水,绵软地附在他身上,被他紧紧地抱着,任他在自己口中攫取甜蜜的滋味,这一吻让她仿佛看到了地老天荒。
茯苓被阮肖钰轻轻放到床上,感觉到身上的衣衫被一件件剥离,她贴合上了他那副滚烫的身躯,身上的冰冷瞬间化为乌有。
他的吻铺天盖地向她袭来,她没有半分力气拒绝,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异样的感觉包围,使她不剩半分力气。
他的吻在她身上不停游移,茯苓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大脑的控制,任其在自己身上施为。她浑身变得燥热,仿佛干柴逢上他那团烈火。他的吻在她身上每一处留下痕迹,似乎在宣誓她是他的。
茯苓感觉到他的吻时常停留在自己的左肩,他的吻有些灼烫,点燃了她伤口上的奇妙感觉。
她流下泪来,那些恨与爱交织,她无法控制自己肆意流下的眼泪,被无尽的情感包围,却发觉他轻轻吻去了她的泪,似乎想要吻去她所有的悲伤。
那一夜烛光摇曳,月色朦胧,她终于成了他的妻。
次日醒来,茯苓觉得浑身有些酸软,整个人疲惫不已。她翻了个身,这才发现阮肖钰早就醒了,此刻正枕着一只胳膊满目含情地望着她,眼里尽是笑意,她的脸蓦地红了。
阮肖钰察觉茯苓脸上的倦意,问道:“是不是有些累?”
茯苓含羞点了点头。
“那就再睡会儿。”阮肖钰的声音极尽温柔。
茯苓再次点了点头,红着脸往他怀里拱了拱,脸贴上了他的胸膛。
阮肖钰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的形状,他自来不会这样笑,今日却笑得这般开心,在茯苓额前轻轻印上一吻,看着她在自己怀中安然睡去。
因他二人如今皆无父无母,便不必起早去给父母问安一类的,于是茯苓一直睡到晌午,这才消解了身上的疲倦,懒洋洋伸了个腰。
阮肖钰自来习惯早起,几日却陪着她一起赖床到晌午,茯苓看了看他那依旧带笑的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幸福,觉得这方是一对正常夫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