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原本想就洛羽一事彻底追查一番,可这天上人间大大小小的事务多到让他应接不暇,此事也不一定能查出个结果,于是最终作了罢。天宫里因为天帝下令禁止谈论洛羽失智一事,此事便很快过去。
天帝担忧洛羽会出来坏事,便将她关在衍华殿里命人对其牢加看管,未经他的允许不得出来。不过洛羽什么也不知晓,整日坐在屋里对着那件披风傻乐,幽禁一事对她并没有什么影响。
唯独茯苓心里过意不去,心里总觉得亏欠洛羽甚多,却又无法弥补什么,脸上时常露出忧色。阮肖钰见了还以为她是因为婚礼一事心慌,宽慰她无需担忧。
幻族那边,夏河桀被歌瑶好吃好喝地照顾着,半个月下来整个人圆润了一圈儿,他担心回去的话阮肖钰会认不出他来。对着镜子看了一遍又一遍,原先穿来的那身衣服如今已经穿不下了,为此他埋怨了歌瑶好久,歌瑶觉得这家伙着实不识好人心,同他犟了一番,二人冷战了两日,最后歌瑶还是乖乖过来伺候夏河桀,如此这般,夏河桀更嚣张了。
养了大半个月,夏河桀又生龙活虎的了,等不及要回去见阮肖钰。半月不见,夏河桀对他的思念之情几乎要将他给淹了,幸而歌瑶和歌思言常常陪着他,这幻族的许多新奇事物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他才没有因为思念泛滥成海而拖着病重的身子躺着回去见他。
临别时刻,歌瑶和歌思言前来为他送行。这些时日与他姐弟二人相处得甚佳,他倒是还有几分不舍,与歌思言约定日后多多来往,这天地有机会便一起去闯荡。
夏河桀意欲转身,最后又看了眼歌瑶,虽然她对自己没什么好脸色,但其实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只是嘴上不擅长表达而已,这一点和阮肖钰还真是像。思及此,他更加想回去见阮肖钰了。
夏河桀谢过歌瑶赠了他铁如意,说是日后有机会再见时,再好好谢她。说完便转身腾云离去,很快便消失了身影。
歌瑶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喃喃道:“很快就会再见了。”
一旁的歌思言看了她一眼笑道:“是啊,战神阮肖钰要成婚了,我还真是期待呢。”
夏河桀一路腾云,火速赶回天宫,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阮肖钰,半月不见,他险些思念成疾。火急火燎地往寒锋殿赶。
半路上突然冒出个天兵,说是天帝听说他回来,关心得很,邀他去天卷房叙叙话。夏河桀心里气,本以为马上就能见到阮肖钰,天帝却突然从半路杀出来,他只好天卷房先走一遭了。
天卷房内,天帝依旧埋头于一堆卷宗中,万年不变。夏河桀最烦这种日复一日枯燥乏味的日子了,他这天帝侄儿同这摞卷宗一样,没什么新意,令他觉得枯燥乏味得很,可他却又不能不见他。
天帝听到夏河桀推门的声音,见他依旧没什么礼数,大喇喇地在他面前坐下,天帝眼里流露出几分不满,可惜夏河桀跟他手下那些仙官不同,十分不懂察他的言,观他的色。
“听闻小叔叔在幻族垂星夜受了伤,现在伤势如何?”天帝关心了他两句,不过瞧他这架势是没什么大碍了。
“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放心,我的伤都好了。”夏河桀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搭在桌子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天帝看了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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