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小气,你都用阿木多少年了,还不让借用一天啊。放心,明儿一早就还给你。”
夏河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空留丹君一人在原地错愕。
夏河桀想来想去这偷法还丹一事不能他自己一个人去,他觉得茯苓不太对劲,此番只是个试探她的好机会。丹君设了不少机关,若是真有个情急,说不定茯苓就露出马脚,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他就能知道了。
“茯苓,今晚同我一通去浮生殿一趟?”
“为何?”
“偷仙丹。”
此时阮肖钰正在那宣武殿同天帝对峙,这边夏河桀便伙同茯苓要去浮生殿偷仙丹。
“这种事你一个人就好了,干嘛叫上我?况且我对那浮生殿又不熟,你就不怕我给你添麻烦?”
“嗨,自从之前我把那小老儿的藏金阁偷了个底朝天之后,他就防我防的紧,早早设下机关等着我了。我若是一个人去偷,铁定破不了他那堆机关。你跟我一起去,方便。况且你不是也要给阿钰治伤嘛,到时候阿钰好了功劳分你一半,成吧?”
“好吧。”
“那好,今夜子时,你一个人出来。千万别惊动旁人,尤其是阿钰,听到没?”
“听到了!”
茯苓不耐烦地回了他一句,谁知刚一转头,对面阮肖钰就已经回来了。
两个正密谋坏事的小贼吓得愣在原地,干干在那站着。
阮肖钰看他俩这副奇怪的样子皱了皱眉,说道:“你二人在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就是在说不知这次天帝找你所为何事。”夏河桀磕磕巴巴地说道。
阮肖钰一眼就瞧出他有猫腻,只是他执意不说他便也不再多问,料想也不会是什么要事,谁让他生性就不是那好管闲事之人。不过夏河桀倒是会转移话题,一下子就把矛头指向了自己。
阮肖钰便把今日天帝同他讲了天族历史以及希望他早些康复平定天界之事同他二人粗略讲了些。
谁知夏河桀一听便一脸坚定地对他说:“阿钰你放心,你一定会很快康复的。到时候你我二人再一同在这天界驰骋,所向披靡。”
眼见夏河桀这般殷勤,茯苓也不能落下,跟着说道:“恩,阿钰,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原本是夏河桀起的话头,可眼下是功亏一篑了。听了茯苓说会永远陪着他的话,阮肖钰一门心思全放在茯苓身上了,夏河桀俨然又成了空气一团。